是輕輕撫摸著吳縣的身體。
吳縣收了功,覺得自己的躁熱在這個女人身上已經無法去除,於是退出了自己的Rou棍,撫摸著女人的全身,輕聲問道:“你是……梅花?”
姜梅花瞬間眼淚洶湧而出,這個男人,把自己都給XXOO了,居然還不確定自己是誰?姜梅花無聲地哭了,只是雙肩在不住地抖動。吳縣發覺了女人的異樣,一摸女人的臉,全是眼淚,這才趕緊小聲說道:“你別傷心,聽我慢慢說,別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對,我該死。”
剛說到這裡,嘴就被女人捂住了,姜梅花當然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死。
吳縣將自己忽然暈過去,又練了雙修神功的事情慢慢跟姜梅花說完,姜梅花默不吱聲,她以為是這個男人編了個理由來騙自己呢。吳縣知道對方無法相信,只好再次將Rou棍插入姜梅花的身體,運起雙修神功,抽插了一番,然後告訴姜梅花,我現在不運功,你感覺一下,於是吳縣收了那個雙修功,抽插了幾十下,射在姜梅花的身體裡。
姜梅花自然感覺到了兩次的不同,也就相信了吳縣的理由,可是,就算是再合理的理由,能夠補償自己麼?姜梅花心亂如麻。頭腦清醒後的吳縣,自然從身體氣味上,可是判斷出來,跟自己做這種男女之事的女人,是姜梅花。吳縣覺得再解釋什麼都是多餘的,只好將雙手撫摸著姜梅花的臉,然後再摸她的|乳(lu)房,她的腰,小腹,胯間,雙腿,摸得姜梅花沒了脾氣,雖然眼淚直流,可小手卻已經摸到了吳縣的身上。吳縣明白,姜梅花已經接受了他,於是告個罪,告訴她自己會負責的,這才起身離開。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幾人的帳篷捱得很近,根本就沒有牆!睡得最死的,是雲玉和李月蓮,這兩個女人對吳縣有著絕對的信心,所以,一躺下就睡著了,而夏風這個女人,卻是睡不得生地方,躺了半天,愣是沒睡著,眼睛睜得大大的,忽然感覺到有人飛快地出了帳篷,聽方向似乎是那個男孩,夏風心裡就開始緊張,難道那個男孩半夜裡要來找自己?這……自己是拒絕還是接受?隨即她就釋然了,再也不用想這個問題,因為,這個該死的男孩,居然跟到了姜梅花那個冷女人的帳篷裡!難道,自己不如那個冷著臉的姜梅花?夏風心裡一陣氣悶,隱隱地,心裡有些許我失落,似乎,這個男孩如果找自己的話,他才算是聰明。
接著,夏風自然聽到了姜梅花那一聲壓抑著的痛呼,夏風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隱隱地有些後怕,如果是自己,會怎麼樣?夏風差一點打自己一個嘴巴,這個浪女人,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隨即,那“啪啪……”
的肉與肉的撞擊聲,和姜梅花那一聲長長的,帶著滿足,愉悅的呻吟,都一一地傳到夏風的耳朵裡,夏裡渾身發軟,洞洞溼潤,呼吸急促,已經不堪其擾。忽然覺得想要尿尿,卻不敢說出聲,怕影響到正在忙碌的二人。於是強行憋著尿,等待著,等待著。
就連吳縣與姜梅花說的話,夏風也都一一聽在耳裡,她也知道,這個吳縣,現在的身體還沒有恢復,而且,還需要跟一個Chu女結合才能有所緩解。Chu女?夏風的小心思開始緊張,難道,我不是Chu女麼?夏風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心理,特別是,到現在為止,自己那下面的洞裡,居然如尿了一般,溼溼的,滑滑的,我……夏風心裡其實是很想很想,要一個男人為她解決問題的,可是,要她主動去找吳縣?這……夏風做不出來,可是,尿意卻更加地急,這個吳縣,居然跑回了自己的帳篷。自己一個人出去解手?夏風怕怕地想著,外面太黑了,她還真的不敢。怎麼辦?
呼嘯的山風,聽到夏風的耳裡,更是不敢獨自出去,怎麼辦呢?那個姜梅花,這小妮子,滿足之後,肯定睡著了。叫醒吳縣,讓他陪自己解手?夏風的臉紅了,可是,那尿意卻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