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奔,朕聽說你此行帶著八名武士,伸手很是不凡。這樣,讓他們跟朕的八旗子弟們比上一場,也讓好讓他們長長見識。朕看,就安排在下午吧。弘晝,此事你去安排。”胤禛端坐在龍椅上,也不管巴勒奔同不同意,直接吩咐道。
等巴勒奔終於有機會單獨跟胤禛說話的時候,已經是賜宴之前了。一早上也沒見到塞婭,這讓巴勒奔十分不安。他現在考慮的已經不是能得到多少好處了,而是此次朝拜之行會不會得不償失。別好處沒得到,反倒賠個女兒進去。
“皇上,臣的女兒塞婭讓臣嬌慣壞了,昨日在宮中沒給您添什麼麻煩吧?”巴勒奔斟酌著詞句,緩緩地說道。他現在還弄不清皇帝對塞婭是個什麼意思,也不敢貿然去問。
“塞婭不錯,朕很喜歡,想將他留在宮中作伴,不知巴勒奔可肯割愛啊?”說著這話,胤禛不著痕跡地抽了抽嘴角。一提起塞婭,胤禛就想起弘曆那個把自己氣活的倒黴兒子。不過,男兒心女兒身,也算是老天對這孽子的懲罰了吧。
巴勒奔來之前是抱著聯婚的心思,但是他可沒有將女兒送給皇帝的意思。塞婭這個女兒很得他喜歡,才華在他的一眾兒女之中也十分出眾。他打的主意是,娶個大清貴族女婿回去,而不是嫁個女兒過來。塞婭進了皇帝后宮,對他來說並不是好的選擇。
“怎麼,不願意?”胤禛冷冷地看著巴勒奔臉上為難的表情,淡淡地開口問道。語氣雖然平淡,無形的壓力卻撲面而來。朕的兒子,就算再不肖,也不能給別人當女兒去。
“皇上,臣當然願意。能夠進宮陪伴皇上,這是塞婭跟臣的榮幸。”巴勒奔被胤禛冷冽的氣勢一懾,心中打個寒顫,忙行禮回道:“只是,塞婭的脾氣並不好,臣怕她冒犯了您。所以,臣想見一見塞婭,好好囑咐囑咐她。”
胤禛又瞪了巴勒奔一會兒,只看得他額頭冒汗才轉頭道:“高無庸,塞婭準備好了嗎?”那意思就是問,他那倒黴兒子認清楚自己身份沒有,別再腦抽地壞他老人家的事。
高無庸公公跟著胤禛幾十年,自然明白主子話裡的意思,恭敬地回道:“回皇上,塞婭格格正在東圍房,隨時可以過來請安。”意思就是,老奴辦事一個頂倆,弘曆阿哥已經□好了,保管您咋用咋好。
弘曆心裡憋屈啊!他做皇帝做的好好的,忽然間就變成個土司閨女了,這就夠讓他吐血的了。這回本來是雄心勃勃地要奪回自己身體的,他已經盤算好了,如果實在沒辦法奪回身體的話,就聯絡心腹大臣、宗室王爺廢掉那妖孽,改立個聽話的皇子繼位的。就比如,他那個文武雙全、忠孝無雙的五阿哥永琪就很合適。
可誰承想,弄了半天是被他自個兒的老子奪了軀殼,他哪兒玩的過自己老爺子啊。是的,經過高無庸的確認之後,弘曆已經相信了那妖孽就是他皇阿瑪雍正皇帝。高無庸是什麼人吶,那可是老爺子的死忠,那是絕不可能認錯人或者被人收買的。
現在一想起老爺子盯著自己的眼神,弘曆還止不住地打著寒顫。他昨天好像還指著老爺子的鼻子叫妖孽,還說眼睜睜看著嚥氣什麼的來著,怎麼辦?老爺子不會一怒之下直接弄死他吧?按他對老爺子的瞭解,那是絕對有可能的。想想當年的八叔、九叔、弘時等的下場,弘曆深深地覺得他還是自裁比較痛快。
弘曆不敢埋怨胤禛,更不敢恨他,所以他就很識相地轉移了個怨恨的物件。於是,昨日命人扇了他的永璂小胖孩兒,光榮的名列弘曆最怨恨的人榜首位置。在弘曆開來,這個仗勢欺父、忤逆不孝、背君背父的小畜生一定要死才行,否則難消他心頭只恨。
而且,他也自認為自己擁有處置小畜生的權力,他畢竟還是那小畜生的阿瑪,難道還不能處置一個兒子了?!在弘曆看來,老爺子也不會因為此事而為難他的。雖然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