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出客房,按捺不住心頭好奇的張澤瑞,就忍不住悄聲說道:“你們說,小妹到底是要跟文仲講什麼話呢?還要搞的這樣神秘。”
王欣怡語出驚人的說道:“依我看,小妹肯定是喜歡文仲的。這次要跟文仲講的,多半是感情方面的事情吧。”
張澤瑞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說什麼?小妹喜歡文仲?”
張成貴瞪了張澤瑞一眼,小聲的呵斥道:“噓,小聲點兒,想要讓文仲和小妹聽見我們在外面議論他們嗎?”隨即又附和著王欣怡的話,說道:“我剛才也瞧出來了,小妹看著文仲的眼神,那叫一個柔情似水。要說小妹沒有對文仲動心,我是絕對不相信的”
張澤瑞皺著眉頭說道:“柔情似水的眼神?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
張成貴哼哼著說道:“你和你兒子一樣,都是塊榆木疙瘩,又怎麼可能看的出來這些?”
張澤瑞被教訓的苦笑了起來,隨後又皺起了眉頭,說道:“如果小妹真的喜歡上了文仲的話,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張成貴說道:“麻煩?有什麼好麻煩的?依我看,小妹這個姑娘也很不錯,完全配得上咱們文仲嘛。”
張澤瑞苦笑著說道:“老爺子,你這不是在亂點鴛鴦譜嗎?別忘了,文仲和尤佳可是一對。前幾日,尤老爺子還說要找個時間,替他們兩人先將婚給訂了呢。”
張成貴老爺子一擺手,說道:“那有什麼?讓文仲將她們倆都給娶了,不就行了嘛。”
張澤瑞說道:“都給娶了?老爺子,你說的倒是輕鬆,咱們國家的法律,可是一夫一妻制。要是娶兩個老婆,那可就是犯了重婚罪”
張成貴則是滿不在乎的說道:“就算是犯了重婚罪又怎樣?有人敢來抓文仲嗎?別忘了,咱們現在可是修真者這世俗間的法律條文,又怎麼能夠約束到我們呢?”
見張成貴和張澤瑞有越吵越烈的趨勢,王欣怡連忙站了出來當和事佬:“好了,好了,你們兩位就各自少說一句吧,再這麼說下去的話,文仲和小妹可就真的會在屋裡面聽見咱們說的話了。要我說呀,你們就少操這份心吧。文仲的事情,他自個兒知道處理,用不著你們來替他規劃。”
王欣怡的這番話,讓張成貴和張澤瑞覺得很有些道理。
張澤瑞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感情上的事情,還是讓文仲自己去處理的好。我相信,他肯定能夠處理妥當的。”
張成貴則是輕嘆了一聲,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欣怡說的對,我沒必要操這份閒心。”
在感慨了一番後,他們兩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王欣怡。
王欣怡被他們看的有些茫然失措,下意識的審視了一下自己的穿著,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之處,這才滿心疑惑的問道:“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
張成貴說道:“咱們可以不為文仲操心,但卻不能夠不為你操心。欣怡呀,你可是二十好幾的人了,也該談婚論嫁了……”
剛剛還和張成貴持反對意見的張澤瑞,這會兒卻是一個勁的點頭,附和道:“是呀,是呀,欣怡呀,你可是老大不小了,可不能夠再這樣拖下去了。要不然的話,可就拖成了老姑娘了。用現在這流行的話來說,那可就拖成了變形金剛……”
王欣怡‘噗嗤’的一聲笑了起來:“什麼變形金剛啊,那是剩鬥士”
“管它是變形金剛還是剩鬥士,反正都是一個意思。”張澤瑞瞪了王欣怡一眼,說道:“笑什麼笑?我們現在和你談的事情,可是關乎你終生大事的,嚴肅點兒成不?哎,我說,你以前的那個男朋友呢?就是那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傢伙,我覺得他挺不錯的呀……”
王欣怡見情況不妙,連忙打斷了張澤瑞的話:“嗨,我的事情,你們也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