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詢問道:“請問一下,您是否姓張?”相比起剛才說話的居高臨下,他這會兒的語氣卻是變的畢恭畢敬,做足了低姿態。
孟魁打電話的一幕,張文仲不僅是看在了眼中,更是將他和陳威銘的談話聽在了耳中。在這一刻,他也沒有再為難孟魁,說道:“你告訴陳威銘,我就是張文仲”
在聽了孟魁的轉述之後,電話那頭的陳威銘雖然是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大跳,連忙說道:“張文仲?他真的說他是張文仲?我的天啦……你沒有說什麼得罪他的話吧?算了,算了,不管你有沒有說得罪他的話,趕緊就隆化鄉的事情,向他賠禮道歉。另外,你告訴他,我這就動身趕往隆化鄉”
“掌門,這個叫做張文仲的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陳威銘的這個態度,將孟魁給嚇了一大跳。雖然他是相山劍宗的核心弟子,但主要負責的是世俗方面的事物,所以對最近聲名鵲起的張文仲和酆山派並不是特別瞭解。
“什麼來頭?”陳威銘冷笑著說道:“你聽說過‘滅門專業戶’這個綽號嗎?說的就是他。在不到一月的時間裡,他可是連續滅到了符寶宗和陰炁派兩個地字號百強宗派的大煞星啊。不僅如此,他還是一位大羅金仙的親傳弟子,修為深不可測,手上的高品法寶、丹藥更是數不勝數……”
“啊?”在聽了陳威銘關於張文仲實力的描述後,孟魁整個人都傻了。
電話那頭的陳威銘眉頭一挑,說道:“啊什麼啊?難道說……你竟是得罪了張先生不成?該死的傢伙,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向張先生賠禮請罪你自個兒的性命因此丟掉沒關係,可不能夠牽連到相山劍宗啊否則,就算是你死了,我也會將你的靈魂給拘起來,日日夜夜折磨不休的”
在扔下了這麼一句惡狠狠的威脅話語後,陳威銘就不再理會孟魁。在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立刻就祭起了飛劍,也不管現在是白天,御劍飛行的話很有可能會暴露,只顧著全速的駕馭著飛劍,一路風馳電掣的向著隆化鄉趕來。
被結束通話了電話的孟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倒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害怕。
剛剛陳威銘說的那番話,將他給徹底的嚇壞了。這會兒的他,已經是不知道該如何才好了。在猶豫了片刻之後,孟魁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張文仲的面前,二話不說,‘撲通’的一聲就跪在了張文仲的面前,痛哭流涕的說道:“張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不過,沒有人知道孟魁向張文仲下跪求饒的真實原因,還以為他是被剛剛隆化鄉鄉民齊湧上去要揍他的事情給嚇成這樣的呢。一時之間,包含著‘孬種’‘懦夫’之類詞語的嘲笑聲,此起彼伏的從鄉民們口中竄了出來。
“起來吧。”張文仲掃了孟魁一眼,語氣平淡的說道。對這樣的小角色,他還真是沒有什麼心情去對付。
“謝謝張先生,謝謝張先生……”孟魁也是一個擅長察言觀色的人,自然是看出了張文仲根本就沒有心思對付他,頓時是長鬆了一口氣,一邊不停的說著感激的話語,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直到這一刻,他方才是想起了陳威銘交代的正事,連忙說道:“張先生,敝派掌門正在趕來的途中,他想要就這次隆化鄉的事情,親自、當面向您道歉。”
張文仲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繼續忙著給受傷的鄉民診治,不再理會孟魁。
孟魁眼珠一轉,覺得這是一個討好張文仲的機會,連忙說道:“我也略通醫術,張先生,就讓我來做你的助手吧。”他也不管張文仲同不同意,就開始幫著張文仲,給這些受傷的鄉民診治了起來。
相山劍宗也在天南省境內,不過距離雍城市很遠,但在陳威銘駕馭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