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是自己犯了錯,但是要給張文仲賠禮道歉,胡菟卻覺得是拉不下這張臉,哼哼唧唧的說道:“我不去賠禮道歉行不行?”
“你別問我。”楚文東伸手一指特勤組總部裡的這些人,冷冷的說道:“你問他們答不答應。”
胡菟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特勤組總部裡的這些人一眼。
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平日裡相處的還算不錯的同僚,此刻卻是一臉怒容的望著她。那表情,彷彿她就是一個大仇人一般。
胡菟不由的傻眼了,呢喃的自語道:“為……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那得問你”楚文東冷哼了一聲,不再搭理他,而是向其他人吩咐道:“安排一下,我和胡菟要直飛雍城市,親自上門去給張文仲賠禮道歉”
想了想,楚文東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旁,抓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沉聲說道:“首長,有一件事情,我要向你彙報……”
就在楚文東領著胡菟等人趕往雍城市的時候,被送往醫院的伍乾等人,在經過了一番治療之後,施施然的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六個躺在同一病房裡,被包的跟粽子似的人,不由的是面面相覷。在感覺到體內空空蕩蕩,沒有一絲靈力存在後,他們不約而同的都有了一種絕望想哭的念頭來。
伍乾掙扎著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掏出自己的手機,咬牙切齒、目露怨恨兇光的說道:“這次的事情,絕對不能夠就這麼算了,我這就給師尊打電話,讓他來替我們出頭,搞死這個姓張的傢伙”
“沒錯,一定要讓這個姓張的傢伙付出沉痛的代價”其餘五個人也都回過了神來,紛紛是將各自的手機掏了出來,撥通了各自師尊的電話號碼。
在聽完了伍乾聲情並茂的哭訴之後,他的師尊,浣花劍宗的長老盧春亮頓時就怒了,在破口大罵了幾聲後,方才是氣沖沖的問道:“小乾子,你說,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居然敢傷害你?你放心,師尊一定會為你出頭,絕對不會讓你白白受人欺負的”
伍乾等的就是這句話,心頭不由的一喜,連忙說道:“那個傢伙叫做張文仲,就在天南省的雍城市。”
盧春亮說道:“張文仲是麼?好,我記住了……”話說到這裡,他突然愣了愣,隨後用異樣的語氣追問道:“等等,你說他叫什麼?”
伍乾並沒有察覺到他語氣中的異樣,仍舊是咬牙切齒的回答道:“張文仲。”
盧春亮又問道:“張文仲?是那個酆山派的張文仲嗎?”
伍乾回答道:“沒錯,就是他。”
剛剛還是信誓旦旦,要替伍乾出頭報仇的盧春亮,這會兒卻是話鋒一轉,劈頭蓋臉的就將伍乾給痛罵了一頓:“你這個白痴,誰不好招惹,竟然去招惹張文仲?你怎麼就沒有被他給揍死啊?你這是想要將我們浣花劍宗給害死嗎?我派你去特勤組,是想要讓你獲得一個歷練的機會,而不是讓你去惹禍”
伍乾徹底的懵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聽到了張文仲的名字後,盧春亮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反應。
在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之後,伍乾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道:“害死浣花劍宗?師尊,您這話是從何說起的啊?”
盧春亮怒氣騰騰的說道:“從何說起?你知道人家張文仲的綽號叫什麼嗎?滅門專業戶毀在他手裡面的宗派,已經有符寶宗和陰炁派這兩個地字號百強內的宗派了你難道覺得,我們浣花劍宗就比這兩個宗派更強嗎?不僅如此,這個張文仲,還是仙人的親傳弟子,懂得煉製高品法寶和丹藥。只要他願意,甚至不需要親自動手,只用拿出一兩枚七品丹藥,就足以讓許多的修真者和修真宗派,與我們浣花劍宗兵刃相向了更何況,在最近這幾天裡,修真界中更是傳言,說酆山派已經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