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滅了雍城市特大鼠疫的張文仲張醫生啊!”
“譁,竟然是他?真是沒有想到,他不僅是醫術超卓,這京劇的唱功,竟然也是如此了得!”在感慨了一番之後,蔡明清卻又搖頭嘆息了起來:“可惜,當真是可惜……”
“可惜?”李巧雲不解的問道:“蔡先生,你這是在可惜些什麼呢?”
蔡明清嘆道:“可惜他是個醫生,而且還是一個醫術超卓、聲名遠播的名醫。這也就註定了,他對戲劇、對京劇,僅僅只是停留在票友的層次,不會繼續的、更加認真賣力的鑽研。要不然,我們京劇定然能夠收穫,自蘭芳先生之後,又一位享譽世界的京劇名家呢!”
李巧雲恍然大悟,隨後也點頭嘆息道:“沒錯,這的確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啊……不行,待會兒,我一定要想辦法勸勸他,看看能否讓他棄醫從戲,真正的繼承蘭芳先生的衣缽!”雖然她自己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並沒有多大的可能。可是在她的心頭,卻依然是存了一絲僥倖,期頤著張文仲能夠答應,在戲劇的道路上,走的更遠。
聽到李巧雲和蔡明清之間的對話,不僅是嶽磊聽見了,尤家的那些人也全部都聽見了。他們望向張文仲的目光,可就變的越發的震驚了。尤其是喜歡京劇的老爺子尤天海和尤朝祥三兄弟,在震驚之外,還有著深深的賞識與狂喜。
而嶽磊心頭的那點兒僥倖。卻是在這個時候徹底的破滅了。並且,他突然是發現,自己耗費了很大的一番功夫,將李巧雲和蔡明清兩位京劇大家給請來,似乎,卻是在承託張文仲,為張文仲做了嫁衣。
“你們兩個,可是我請來的呢,不替我損張文仲也就罷了,竟然還不予餘力的誇讚他,真是氣死我了。”嶽磊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憋屈感來,在不滿的瞪了李巧雲和蔡明清兩人一眼之後,又將目光投向了張文仲。“失策,真是失策,沒想到,這個姓張的小子,居然還懂得唱戲,而且還唱的這麼好……”在他望著張文仲的目光裡面,恨意也是越發的濃烈了。
“小張呀,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居然還會唱戲,而且是唱的這樣出色!”尤朝祥這會兒總算是從震驚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感慨萬分的說道:“李先生和蔡先生之間的對話,我也聽見了。她們竟然是將你和蘭芳先生相比,這可是相當了不得的呀。好,好,好,以後呀,我可是少不得,會麻煩你來指導教授我了……”
“沒問題。”張文仲微笑著回答道。
“小張,我也要向你討教。”
“還有我,還有我……”
“哎,乾脆我們自個兒舉辦一個票友戲團得了,讓小張來做我們的領班……”
老爺子尤天海和尤朝福、尤朝貴兩兄弟,也在這個時候跑來湊趣,滿臉崇拜與讚賞的圍在張文仲身邊,七嘴八舌的說著。而張文仲。則是從始至終以微笑應對,答應下了他們提出的這些要求。他的這種配合態度,讓尤朝祥三兄弟以及老爺子尤天海,都是喜笑顏開,樂不可支。
張文仲抬手指了指被眾人給端在手中,卻明顯忘記了的藥酒,提醒道:“這杯酒,還請諸位趕緊喝下比較好。”
“喔,對,對,還有這‘麻姑’獻上的‘靈芝仙酒’呢。大家可千萬不要浪費了,來,乾杯。”滿臉笑容、欣喜異常的尤朝祥半玩笑的舉著酒杯說道,隨後一抬手,就將酒杯裡面的金黃色藥酒,一飲而盡。
酒一入口,尤朝祥的眼睛就又亮了起來,並且是不由自主的‘咦’了一聲,隨後砸了咂嘴,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好酒,當真是好酒。酒味醇香絲滑,簡直就是妙不可言。中外名酒,我也算是喝過不少了。可是,和小張你自釀的這杯藥酒比起來,那些中外名酒,當真是味同嚼蠟呀!”
“沒錯,沒錯,這藥酒簡直是絕了!真是沒有想到,天底下竟然還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