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們的表情,她們似乎真的不知道關於女巫的事情,但黑爾這個人,他的嫌疑太大了。”
“從監牢裡出來我就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治安官是一名女巫了,如果不是他的話,根本沒有誰會這麼輕易地把整個監牢裡的人都整成神志不清。”穆齊也把最大的懷疑放到了黑爾身上,“我從他身上幾乎感受不到一絲的魔法氣息,他看起來就好像,好像一名完全沒有戰力的人一樣,但他可是治安官!”
治安官沒有一點戰力,這個笑話說得真的是太好笑了,不過看穆齊的樣子也不像是說笑。那就是說這個穆齊很好地把自己的實力全部隱藏著了,他現在很禮貌地微笑著只是還沒有到時候,當到了可以撕破臉皮的時候,他就會化身成為吃人的猛獸。
又一天,楊翔跟穆齊來到塞勒姆的教堂處,教堂很是破敗,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人供奉了一樣,但教堂內的椅子和地面還是挺乾淨的,沒有一絲灰塵。
“你們好,你們是來做禱告的嗎?”一把蒼老的聲音在通向迴廊的拱門傳來,“噢,我看到誰了,這不是穆齊大人嗎,怎麼會這麼有空來到這個偏僻的小鎮。”
走出來的人雖然面容看起來比較蒼老,但楊翔總覺得這個人的實際年齡其實還沒有穆齊大,可能是因為最近這些事情讓他快速蒼老了吧。身為塞勒姆唯一一名牧師,不僅沒能淨化掉被惡魔附身的少女,甚至連自己的女兒都被附身了。
薩米爾感到很疲憊,不僅是身體上的,精神上的疲憊更讓他感到無奈。現在他每天不僅要早上過來主持教堂的一切事物,雖然教堂已經基本沒有人過來做禱告了,但作為一名牧師這是他應做的義務;而且晚上還要在家裡陪伴已經失去理智的女兒。
薩米爾每天晚上都要給他的女兒施放幾次淨化,儘管無補於事但也是求個心安理得。他已經快要步入崩潰邊緣了,他需要一個精神上的靠山,現在那位精神靠山終於來到了,穆齊是在他剛進入國教的時候就已經成為光明牧師的人,他在關於信仰上的問題有很多都向穆齊指教過,穆齊也會知無不言地告訴他。
薩米爾覺得穆齊的到來就是神的指引,來指引他渡過這次磨難的。
“塞勒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是在一個月之前了,那時候大家都沒有把這件事當成一回事,包括我在內,都把那名獵戶的女兒的昏迷當成是服下某種藥物的後遺症,因為獵戶的女兒有著天生的怪病,需要服下一些我也認不出來的藥物。
當第二名少女昏迷了兩天,獵戶女兒開始發狂的時候,大家才開始意識到事情有些大條了,不過大家的注意力還是沒有放在這裡,當時是防禦戰裡的英雄奧爾登榮歸故里的日子,很多人都出去迎接他,代理鎮長西布里夫人也一同前去了。我記得很清楚,在幾乎全鎮人都出去迎接奧爾登的時候,獵戶女兒就沒有發瘋了,當時我就在她身邊準備幫她施放淨化,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麼,但當人們回來的時候,她就又開始變得瘋狂起來。
奧爾登是個很實幹的小夥子,我也挺看好他的,他也很積極協助我幫助那些被惡魔附了身的小女孩,但他並不相信塞勒姆裡有惡魔或者女巫存在,認為是外來人的問題。不過,最大嫌疑的外來人就是他自己啊,只是人們從來就不提這回事罷了。
奧爾登後來還因為幫助私通犯逃跑而被捕了,聽說是你們保釋他出獄的?”
穆齊點點頭,讓薩米爾繼續說下去。
“奧爾登幫的那個私通犯叫艾薩克,其實也有謠言說他其實不是一名私通犯,而是得罪了上一任的治安官落下的罪名。但沒有人會在意這種問題,艾薩克額頭上的烙印是他一輩子抹不去的傷疤,人們只會看到他的烙印,並不會在意所謂的事實。但奧爾登做出這種事情也是莽撞啊,完全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會如何。
不知道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