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握在了我的緊要處,玉臀死死地貼在我大腿上,兩條粉腿死死地夾著我的腰身。
我解開妙慧的僧衣,幸而僧衣寬大,將她外褲拉至膝蓋處,瑩白的月色下,已經清晰可見了。
“公子,快愛我吧。貧尼受了幾個月的罪,等的就是今天。”
妙慧突然滿臉通紅,彷彿當日中龍涎香時的模樣,嬌軀在我懷裡不停地扭動,就像條美女蛇般,挑釁我的耐力。
我顧不得樹下還有滅天等人,熟悉之極地找到了令男人銷魂的寶地,將無盡的火力,捅進了深處……
“嗯!”
妙慧死死咬著上衣,強忍著這無比的刺激,但仍然哼出聲來。
靜靜地小樹林裡,一堆小火正上方的一棵樹,無緣無故開始搖晃起來。參天的古樹上,不少鳥類在這裡安了家,本想夜晚來到,能安穩睡到天亮的小鳥們,被一陣頗有規律的震動驚得撲撲地飛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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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小鳥們驚恐地飛到一旁的樹上,驚訝地看著這棵老樹,多少年了,老樹的安靜是這片林子裡最強的。即使在暴風雨的來臨,老樹也能給它們一片安穩的環境。
此時,只因這樹上多了兩個人類,一男一女,緊緊相擁,似乎在做著傳宗接代的偉大工作。但小鳥們不懂,傳宗接代怎麼不回家去做?人類什麼時候改居樹上了?
這時,古樹在一顫一顫,茂密的樹葉發出“沙——”
“沙——”
的聲音,人到興奮時,往往是不會在意外界的任何變化的,此刻的我與妙慧,則沉浸在極度愉悅的狀態下而不可自拔。
沙沙聲早已將眾人驚醒了,但滅天及秦腕鳳等人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們聽到了妙慧那似哭泣似歡樂的叫喊聲。雖然妙慧很想閉上嘴,但一波波強有力的衝擊總是將她的如意算盤打得粉碎。
“這孩子,真是的……”
秦腕鳳側躺在樹下,樹的震動帶著動樹下的泥土也跟著一顫一顫的,秦腕鳳自認為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也是俏臉通紅,心裡一個勁地埋怨徐正氣,盤算著明天怎麼樣懲罰懲罰他。
滅天暗怒,“明天一定好好教訓教訓妙慧,早就見她那雙看姓徐的眼睛不對勁了。想不到第一天晚上就出事兒了。”
“啊——”
妙慧終於達至高潮,尖叫聲再次響徹叢林,驚起飛鳥無樹。她死死抱著我的虎軀,任我在她身上馳騁。
又是一陣有規律的“沙沙”聲。
“公子,我……我不行你,饒了我吧。”
妙慧哪裡經得住我連續不斷的重擊,才不到半個時辰就瀉得一塌糊塗,頻頻求饒。
“你是爽了,可我給你挑起的火卻沒這麼容易退下卻。”
妙慧見我不聽,轉而朝下呼救:“妙嬋,妙嬋。快我幫幫我!”
那妙嬋也是在裝睡,聞得與自己交好的妙慧呼救,有心上去一幫,可這時眾人都是醒著的,只是礙著面子不敢打破這股奇妙的沉默罷了。
“好你個妙嬋,我平時帶你不薄。眼下我有難了,你到裝睡不醒了,你當我不知道你心裡喜歡徐公子麼?”
妙慧此時已是胡言亂語。
妙嬋怕她再說出閨房醜事來,只好站起來輕聲道:“師姐,快別說了,羞死人了。”
“那你幫是不幫?”
“我……”
“快上來呀,還磨蹭什麼?”
“好吧!”……
接下來的情形,彷彿是當日解毒重演,除了秦腕鳳、滅天、曉芙、芷若四人以外,其餘峨眉弟子一個個地給拉下了水。而作為始作蛹者的妙慧則躺在樹下,安詳地呼呼大睡!
對於秦腕鳳四女而言,這真是個不眠之夜。一男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