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除了負責值守任務外,還到處看看有哪家需要幫忙的。
我們慢慢的走著,鎮上的百姓似乎很害怕我們,看到我們過來了,立刻全都低下頭去,連看都不敢看我們一眼。這讓我不免覺得有些奇怪。
我們兩個走到鎮的東面,東北角有一戶人家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名看上去已經很老了的老嫗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正在費力的託著大木箱,往大車上裝。
我使了個眼色,木慕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我們兩個一起上前,二話不說,從她們手裡接過木箱,一把就把木箱抬上了大車。
老嫗滿臉皺紋,滿頭白髮,雙眼顯得有些乾枯無神。她步履有些蹣跚,甚至連腰都有點直不起來了,看樣子歲數應該不小了。大姑娘臉色蠟黃,臉上髒髒的,活脫脫一副鄉下妹的模樣。眼睛雖然挺大,不過卻沒有一絲的神采。臉上的面板可能因為常年日曬風吹,所以顯得有點粗糙。不過,我不小心看到,大姑娘微微敞開的衣襟裡,略微顯得有些黑褐色的面板,以及若隱若現的乳溝。
老嫗和那姑娘眼睛裡充滿了惶恐。她們兩個相互扶持著,驚恐的看著我們。我略微怔了怔,然後微微一笑,上前正要說話。
老嫗突然跪了下來,連聲說道:“軍爺,軍爺開恩,老身家裡實在沒什麼可以孝敬軍爺的了!”
我一愣,不解的問道:“老人家,您在說什麼呀?”
老嫗一拉身邊的姑娘,那姑娘也跟著跪了下來。接著,老嫗又哀求道:“軍爺,我們家就祖孫兩人,家裡真的沒什麼東西了。前幾天來了幾位軍爺,把家裡最後一點像樣的東西也拿走了。老身除了這把老骨頭,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我聽了老嫗的話,嘆了口氣。難怪鎮上的人們看到我們都是如此的害怕,原來之前駐紮在這裡的軍隊,都喜歡欺壓鎮上的百姓,還打劫他們的財物。我看了看木慕,小聲問道:“兄弟,你這裡有銀子嗎?”
木慕從懷裡摸出他的錢袋子,掏了掏,掏出了四個小銀粒,苦笑著說:“我只有這點了。”
我一把抓了過來算我借你的。”我接著摸了摸自己懷裡,掏出兩個小銀粒。
我上前,將老嫗和姑娘攙扶了起來,然後將手裡的銀子都塞進了老嫗的手裡。老嫗和那姑娘像是被點了一樣,一起呆呆的看著我,就像是看到了妖怪一樣。
我看著她們微笑了一下,扭頭招呼了木慕一聲,我們兩個便一起離開了。而老嫗和姑娘兩個人卻還呆呆的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我們走遠。
我們繼續沿著望日鎮走,沿途幫了不少百姓的忙。一直到日暮西山,我們才在鎮口集合,然後在我的帶領下離開望日鎮,回到自己的營地。
入了營帳,我便要大家講講今天的所見所聞,以及彙報一下今天的任務。
王三搶先說:“頭,今天可算邪了門了。我和侯波走到村西,有戶人家正在裝車,但是裝車的老頭好像是病了,箱子沒抬穩,摔倒在地。我們立刻上前,幫他把箱子抬上車,還幫老人治腳。可是他們全家人卻像看到瘟神一樣,不停的磕頭求饒。”
侯波接著說:“是啊,他們似乎很害怕我們,原本在聊天的幾個人,一看到我們臉色都變了,趕緊低下頭去。”
木慕說:“你們那裡也如此?”
“是啊,我們這邊的情況也是一樣的。”柯震北說道。
接著大家就七嘴八舌的討論開了。我聽了他們的議論,基本上都是說鎮上的百姓如何如何的害怕我們,如何如何的拒絕我們幫助等等。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說:“看樣子,這裡的百姓被以前的駐軍欺壓的很慘哪!當兵的如果連自己百姓都欺負,那怎麼可能打的贏仗呢。”
我看了看大家,朗聲說:“記住,我們打仗取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