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做都尉、做校尉?我呸,也不害臊!”
“快點跑,廢物、飯桶、造糞機!這麼就累得像死狗一樣了?你們在長安不是很囂張嗎?拿出你們在長安的囂張勁兒,有種你們就追上大隊,超過所有人!”趙子良一直跟在旁邊跑,一邊跑一邊罵,不時用馬鞭抽打放慢速度的人。
就算是這裡面功夫最高的薛嵩也沒有經受過這種強度的訓練,按照正常訓練量,早操要圍著鎮北城跑兩圈,大約有十公里,而程若冰、薛嵩、蘇繼烈等十二人要加倍就要跑四圈,也就是二十公里,才跑了一圈就把這些人包括薛嵩在內累成了死狗一般。
整個跑圈過程,趙子良一直在罵、一直在打,這些人跑完一圈之後就全身溼透了,趙子良讓他們脫了盔甲再跑,這讓他們高興了一會,但他們很快體會到沒有了盔甲是多麼的痛苦,趙子良的馬鞭抽在他們光滑的面板上,瞬間就起了一條血痕,這種疼痛簡直無法忍受,每個人或多或少都被抽了幾鞭子,身上被抽得到處都是血痕,悽慘無比。
四圈二十公里,足足跑了三個小時才跑完,這些人回到軍營時全部倒在地上劇烈地喘著粗氣,再也沒有人一個人還有力氣起來。
趙子良回到營地就沒管他們了,直接食堂吃早飯,這些人躺在地上恢復了一些力氣就開始抱怨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先叫起來:“哎呀,我的嗎呀,怎麼這裡的早操竟然是跑圈,還跑這麼遠,這是不是要人命嗎?如果天天這麼跑,誰他嗎受得了?”
薛嵩咬牙切齒道:“趙子良這魔王正是太可惡了,竟然這麼整我們,我從孃胎裡開始從來就沒有跑過這麼遠,我的兩條腿都沒知覺了,肺都跑炸了!這他嗎是人過的日子嗎?那些兵士們是怎麼撐過來的?”
不知不覺,魔王這個外號就成了趙子良的外號,隨著薛嵩叫出來之後,從此這些人就把趙子良叫魔王。
程若冰有氣無力道:“別說話了,你們還有力氣說話,待會那魔王回來了被他聽見,又不知會怎麼整我們!”
“我感覺我要死了,第一天就累成這樣,這還是輕的,以後這日子怎麼過啊?哎,我看我還是想辦法給家中寫封書信調回去算了!”
待趙子良吃過早飯回到這裡,這些人已經恢復了而一些體力,但是卻餓得厲害,三個小時的奔跑消耗太大,不餓才怪,不過由於他們的遲到,他們受到不準吃早飯的懲罰,只能餓著,此時他們才知道飢餓的滋味是如此的難受。
距離吃午飯還有好幾個小時,趙子良開始給他們進行站軍姿的訓練,剛開始這些人還以為這下舒服了,就這樣站著肯定不累,但是長達幾個小時的站立讓這些人如渾身有螞蟻爬一樣難熬,稍微有些動作就被趙子良的馬鞭抽過來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趙子良對他們進行了站軍姿、立正稍息、轉向和佇列行進訓練,早上雷打不動的加量跑圈和每晚突襲緊急集合,每天都操練得這些傢伙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下去。
程元振在鎮北城休息了三天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拿著趙子良寫給玄宗皇帝的奏章帶著幾個僕人坐著馬車向長安趕去,由於草原上還有一些馬匪盤踞,為了程元振的安全,趙子良還專門派兵護送他到長城,直到進入雲中守捉的勢力範圍為止。
這一天夜裡,趙子良把張守瑜、高秀巖、郭子儀等人找來說道:“在去年消滅契丹和奚人的戰鬥中,你們都表現出色,本將已經向朝廷保舉張守瑜接任大同軍使一職,保舉高秀巖為岢嵐軍使一職!”
兩人聞言大喜,一起站起來行禮道:“多謝侯爺!”
趙子良擺手道:“不必謝我,相信不日朝廷的任命官文就會下達,你們回去之後一定要守好這片基業,如今北方的契丹和奚人已經沒有了,但是你們依然不可掉以輕心,西邊還有回紇、突厥、拔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