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世上竟然有如此特效藥,不可思議。”魏忠賢將處方單揣進懷裡,表示道,“明天本宮就去太醫院配藥,你呢,抓緊將丹丸制好,早點將jīng選出來的宮女送到王府去,以此了卻本宮的心願。”
客氏胸有成竹道:“大總管放心,只需兩天時間,便能將丹丸製出來。”
“看不出來,夫人還有這手高招,讓本宮汗顏。”魏忠賢端起杯,衝客氏、小紅道,“來,為了我們配合成功,幹!”
說著,將杯子送到嘴邊,一飲而盡。
客氏、小紅也端起杯,送到嘴邊飲幹。
第二天上過早朝,魏忠賢離開奉天殿,徑直來到太醫院。
太醫們知道魏忠賢一手遮天,不管買常態藥,還是違禁藥,都不敢說出一個不字。他們見魏忠賢跨進太醫院內,畢恭畢敬,躬身施禮道:“大總管早!”
魏忠賢揮了揮手:“免禮!免禮!”
胡太醫主動上前搭訕道:“大總管是來抓藥,還是請太醫幫誰診斷病情?”
“本宮來配幾位藥,跟你們無關。”魏忠賢向太醫們作了解釋,穿過長廊,來到後邊藥房內。
一名老太醫戴著老光眼鏡,正在櫃檯內打著算盤算賬,對於魏忠賢進來,一概不知。
魏忠賢抬起右手,將手指在櫃檯上叩了叩,輕咳一聲道:“老先生廢寢忘食,令人佩服。”
老太醫抬起頭,見是魏忠賢,立即和顏悅sè道:“不知大總管駕到,有失迎接,萬望恕罪!”
魏忠賢微微一笑道:“老太醫勤於業務,jīng益求jīng,何罪之有?”
“大總管過獎了。”老太醫合起賬本,賠著笑臉問,“不知大總管到此有何貴幹?”
“本宮來配幾位藥。”魏忠賢從懷裡掏出處方單遞給老太醫道,“照單抓藥。”
老太醫接過處方單看了看道:“處方不是太醫院所開,好像來自民間;而且這幾味藥都是違禁品,不知大總管要這藥有何用?”
“不該問的你就少問,免得惹禍上身。”魏忠賢瞪他一眼,“你照單抓藥就是了。”
老太醫見魏忠賢冷冰冰的臉,心頭一震,隨即賠著笑臉道:“大總管息怒,是小的多事了,該掌嘴,奴才這就抓藥,這就抓藥!”
說著,抬手掀了自己幾個耳光後,拿起銅秤,照著藥單稱藥。
魏忠賢見老太醫如此舉動,甚感好笑,忖道:“當初魏某落魄時,被人逼債東躲xī ;zàng,就像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如今一躍成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一言九鼎,人人敬畏;真是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啊!”
時間不大,幾味藥已經稱好,放在油紙上包好,連同處方單遞給魏忠賢道:“大總管,藥已經配好,您是否進來坐一會,喝杯茶再走?”
魏忠賢擺擺手道:“本宮有事,失陪啦!以後有時間陪你聊。”
說著,將處方單揣進懷裡,提著藥包離去。
“啊呸!”老太醫望著魏忠賢的背影,輕聲罵道,“你這個yīn險小人,盡幹缺德事;前段時間買墮胎藥,導致皇后娘娘流產,又偽造假證,將張氏一家出斬,幸虧皇天有眼,一陣神風,使張氏全家不知去向。這次又買這種藥坑害人,將來必遭報應。”
兩天後,客氏已經制好丹藥,分別裝在小瓷瓶中。隨後吩咐小紅道:“妹子,你去宮中將chūn蘭、荷花、秋菊、冬梅、海棠帶過來。”
“是,大姐!”小紅應了一聲,出離客氏寢室。
大約過了一袋煙時間,小紅陪著幾名宮女來到客氏寢室。客氏十分客氣道:“你們請坐,小紅,替姐妹們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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