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行禮問安理所當然。”朱由楫沒聽高欣陽勸阻,連磕三個頭,方才爬起來。
此時,道童已經搬過一張椅子,放在玉真子高欣陽身旁幾尺遠的地方。朱由楫跨前幾步,坐在椅子上。
“長生子,揚州之行,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玉真子高欣陽問。
“師傅,情況是這樣的。”朱由楫將在揚州所遭遇的事緒述一遍。
“嗯,雖然有幾天牢獄之災,但總的情況還較好;信王朱由檢已順利登基,這是不幸之中萬幸啊!”玉真子高欣陽轉過話題,“長生子,你這一次回來,是另有它圖吧?”
“是的,弟子奉皇上之令,回來請您和全真七子下山,助大明官兵一臂之力。”朱由楫抬起目光,觀察高欣陽的表情。
玉真子高欣陽不假思索,匯出朱由楫的心思:“是為傳國玉璽一事嗎?”
“是的,師傅!”朱由楫點頭回答。
“這件事很麻煩!鷹遊山雖然能攻破,但想得到傳國玉璽,一時很難;要經過幾番周折,才能完璧歸趙。”玉真子高欣陽猶豫片刻,點頭表示,“皇帝能御駕親征,我們為何不能助明軍一臂之力?”
長生子朱由楫對高欣陽的暗語,一時沒悟出其內涵;但對他願意下山助戰,心裡十分高興。欣然道:“師傅這次下山,要會到八仙和眾多英雄豪傑,這不能不是一件榮耀之事。”
“是啊!這是為師夢寐以求的事。”玉真子高欣陽面帶笑容,“能見到皇上和英雄豪傑,乃是人生一大幸事。尤其是八仙之一的呂洞賓,乃是全真教的純陽祖師。多少年過去,終於在攻打鷹遊山時,能親目所睹祖師爺的真容,為師心願足矣!”
朱由楫驚疑問:“師傅,原來呂洞賓是全真教祖師爺啊?不是王純陽嗎?”
玉真子高欣陽作出解釋:“在全真教創立之前,呂洞賓已被全真教視為祖師。而王純陽則是全真教的創始人,有的人誤認為王純陽為祖師,但並不為過。理應呂祖與王純陽並駕齊驅,共同供奉才是。”
“嗯,理應這樣。”朱由楫點了點頭。
玉真子高欣陽吩咐道童:“童兒,你去前邊道觀中將全真七子叫來。”
“童兒遵令!”小道童打個稽首,轉身出離神清觀。
大約過去一袋煙時間,小李廣王稷、賽哪吒馬兆標、鐵臂猿猴張鳳馳、神鏢手李chūn輝、鐵掌呂順仙、快一刀施冒昌、劍客汪遠峰七人,一起來到神清觀,見長生子朱由楫坐在一旁,十分欣喜,先向高欣陽打個稽首,問個安,又異口同聲道:“長生子師弟,您何時歸來的?”
朱由楫微微一笑,站起身相迎:“我剛回來有一炷香時間。各位師兄,多rì不見,一項可好?”
“好著呢,每天除唸經、練功外,餘下的時間,就是吃喝拉撒睡,這一階段都養胖了。”全真七子異口同聲,上前拉著朱由楫的手,噓長問短。
“好啦!以後有在一起鬧的時候。你們先坐下來,本人有話跟你們講。”玉真子高欣陽旁敲側擊道。
全真七子聽後,方才自找座位,坐將下來。
高欣陽掃視眾人一眼,開了口:“現在當今皇帝朱由檢,為奪回傳國玉璽,已屯兵雲臺山區,準備三打鷹遊山。為了協助大明兵將,我們應皇帝邀請,去雲臺山助戰,也算看在長生子與當今皇上兄弟一場,不遺餘力,助其一臂之力。”
全真七子聽後,興奮不已,摩拳擦掌。小李廣王稷急切道:“掌門,我們已很長時間沒在江湖中行走了,長期下去,恐怕江湖好漢要將我們遺忘了。”
“是啊!威名是在江湖中闖出來的;如果長期窩居在山中,名氣也隨之被削弱。所以,經常在江湖中走動,才能提高我們的名氣。”賽哪吒馬兆標附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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