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一愣神;就在他愣神的一瞬間,阿香一個鷂子翻身,雙腿齊出,將王奇踢飛有一丈多遠,恰好跌落在朱由檢腳前。朱由檢看得真切,飛起一腳,正中王奇腦門,當場被踢得腦漿迸裂,死於非命。
與此同時,朱由學、朱由楫、朱由模和朱由橏也施展武技,與幾名保鏢打得難分難解。本來,幾名保鏢的武功是高於幾個王爺的武功,也因眾小鬼從中作梗,暗中偷襲,漸漸使他們處於劣勢,幾個王爺佔了上風。
他們正酣戰之際,吳同、阿香過來助戰;幾名保鏢見勢不妙,飛身跳到客廳門口,想奪門而逃;頗奈,鬼頭和十幾名小鬼,手裡各持一根yīn棍,早就攔在門前,視目以待。當幾名保鏢腳尖剛落地,鬼頭和眾小鬼一擁而上,一陣亂棍打下,打得他們鼻青臉腫,眼冒金星。
就在他們暈頭轉向之際,幾名王爺和吳同、阿香已撲上來,拳腳並舉,打得十名保鏢筋斷骨碎,七孔流血,死於非命。
一場驚心動魄的決鬥,終於以jiān細覆滅而告終。這時,眾王爺才長舒一口氣,家丁女傭也從緊張、恐懼中回過神來,恢復常態,從各個角落向大廳zhōng ;yāng聚集。朱由檢見jiān細全部落網,心中一陣輕鬆。
鬼頭見jiān細死的死,捉的捉,如釋重負,對眾小鬼說:“諸位,我們助王爺除掉jiān細,這裡不需要我們留守,我們該回太師府去了。”
一名小鬼道:“主子,要是王府再有事呢?”
“有事再來。”鬼頭不假思索道,“這裡人多,對我們行動不便,還是太師府安靜。況且,信王爺體內真氣太旺,逼得我們難受,時間一長,如被真氣衝破隱身,現了原形,我們好意反而變壞事,那就得不償失了。”
另一名小鬼附和道:“主子想得周到,令我等佩服得五體投地。既然這樣,速回太師府去。”
鬼頭揮一下手臂:“走!”
眾小鬼紛紛出離客廳,駕起yīn風,飄然而去。
與此同時,朱由學擦一把臉上汗水,望著地上的屍體罵道:“他nǎinǎi的,沒想到jiān細埋伏在本王身邊二年多,竟然沒有發覺。”
朱由楫喘著粗氣道:“好險啊!我們整天與狼為伴,一不小心,就會成狼的口中食,要不是五弟辦這場酒宴,jiān細不知要埋伏多長時間呢?”
“都他媽的閹黨在作孽,險些傷在他們之手。”朱由模憤憤不平。
“有驚無險,這是老天對我們的垂憐。”朱由栩接茬道。
“算啦!jiān細已除,各位王兄,對那幾名妖女如何處理?”朱由橏建議道。
經這一提,眾人的目光一起轉向朱由檢。
朱由檢掃一眼大廳內滿目狼藉的杯盤殘餚和屍體,吩咐吳同道:“吳管家,你與部分家丁負責將屍體抬到外面焚燒了。阿香,你與女傭將地面上的殘物打掃乾淨。”
“遵令!”吳同、阿香異口同聲道。隨即,帶領家丁、女傭行動起來。
朱由檢又對看押趙凱和幾名宮女的家丁道:“你們將趙凱和幾名妖女押過來,本王要親自審問。”
“是!”家丁應聲將趙凱、小紅、chūn蘭、荷花、秋菊、冬梅、海棠押過來。
幾名家丁擺好幾張椅子,讓幾個王爺坐下。幾名jiān細跪在王爺面前不遠處,趙凱渾身是血,被綁得嚴嚴實實;幾名宮女雖然未被捆綁,但嚇得渾身顫抖,不敢正視眼前的王爺。
朱由檢虎視眈眈盯著趙凱問:“趙凱,你這個jiān細,閹黨派你們來王府是何目的?快如實招來。”
“啍!”趙凱嗤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