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俊不緊不慢,繼續說,“要想我緘口不語,要麼投降,要麼出城交手,戰場上見勝負。躲躲藏藏,像個縮頭烏龜,算什麼英雄好漢?”
“啍!這個叛徒,無賴,不知羞恥的傢伙,氣死我了。”指揮使宋安怒目圓睜,齜牙咧嘴。
這時,神彈手張建插嘴道:“指揮使,這樣的無賴,犯不著跟他動怒,讓我送他上西天,免得他胡說八道,無休無止。”
“好,快shè死他!”指揮使宋安咬牙切齒,揮一下手臂。
“對付這小子,不過是探囊取物,手到擒來。”神彈手張建從器囊中取出彈弓和一粒鐵子,做好瞄準準備。
在陣地上的魏世傑看得明白,立即提醒道:“司馬將軍,請注意,敵將又要放暗器了。”
“我早就瞅見對手一舉一動呢。”司馬俊雙钂拉開架勢,隨時做好應付準備。
就在司馬俊話音剛落,神彈手張建的彈弓一拉,只聽“嗖”的一聲,一粒鐵蛋憑空飛向司馬俊,直向他的腦門襲來。司馬俊看得真切,就在鐵蛋距離他的面門僅有二尺之遙時,他右手钂向上一擋,只聽“噹啷”一聲,鐵蛋撞到钂背上,被擊落到地上。
“哇哇哇。。。。。。”神彈手張建見鐵蛋被擊落,氣得哇哇怪叫,暴跳如雷,大聲怒吼,“司馬俊!你小子還行,能躲過我鐵蛋的人,說明還有點本事。”
“承蒙張兄誇獎,你那把彈弓偷襲別人還行,對付我還嫌嫩了些。”司馬俊戲弄中帶著譏諷的語氣說,“你再打三顆鐵蛋,要是擊不中我,你那神彈手之名,將是浪得虛名,從此在江湖中銷聲匿跡,不會有人這樣稱呼你的。”
“氣死我了,這小子太張狂,我要shè死他。”神彈手張建氣得臉sè鐵青,從器囊中又取出一粒鐵子,對準司馬俊所站的地方打過去。
可是,鐵蛋剛到司馬俊面門前,又被他輕而易舉擊落。接下來,神彈手張建連發兩彈,都沒能擊中對手。氣得心中發悶,鮮血上湧,直奔嗓子眼衝,嘴一張,一口鮮血噴shè出來。隨之,頭暈目眩,搖搖yù倒。
指揮使宋安見此,即忙跨上前來,伸手扶住他:“張將軍,你怎麼啦?”
其他幾名將領也一起圍上來,目光中帶著驚訝和關注。片刻,大刀李廣勝安慰道:“張老弟,shè中是你的福分,shè不中拉倒,何必這樣死心眼?”
“就是,跟叛徒、小人謳氣,犯得著嗎?”雙鞭王勇輝旁敲側擊相勸。
“好啦!他是幾發沒有shè中對手,急火攻心所致。”指揮使宋安向幾名侍從揮一下手,“你們幾位將張將軍扶到一旁休息一會即可。”
“小的遵令!”幾名侍從跨前兩步,扶住張建,將他帶到靠近樓梯的崗房裡。
這時,只見揚州官兵加緊攻城,指揮使命令眾兵將奮力抵抗,雙方打得難分難解,十分膠著。
再說潤州知府田chūn秀和汪師爺,夜間突審兩名公差,直到將其殺害,已耽擱到半夜。待張班頭將兩名公差的人頭送往北城門時,田chūn秀對汪師爺道:“現在已是子時,不知四城們戰鬥是否開打?為了時刻掌握戰況,我們不能回寢室休息,就在此將就睡一覺。”
“這樣也好,等一會張班頭回來會給我們帶來好訊息的。”汪師爺附和道。
當下,田chūn秀和汪師爺在知府公堂內,用幾張椅子拼湊在一起,兩人和衣睡下。幾名侍從在公堂門口輪流執夜。由於疲憊不堪,田chūn秀和汪師爺很快就睡著了。
天交五更時,張班頭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