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只是幾個王爺未除,乃是本宮一塊心病。”
客氏jīng神一振:“您不是派遣小紅他們去王府侍寢嗎,只要王爺沉迷酒sè,不問政事,朝中大臣對您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待木已成舟時,您黃袍加身,登上九五寶座,那幾個王爺想反,恐怕是力不從心了。對他們客氣點,發點俸祿,讓他們養老歸終。要是不客氣的話,一道聖旨,賞他們一根白綾、或者一把寶劍,讓他們自裁。”
“夫人之謀,乃武后再世,讓魏某佩服。”魏忠賢偏過臉,目光在客氏臉上唆來掃去,半晌才道,“可是,派到王府的眼線,已好長時間沒傳遞訊息了。”
“難道他們出事了?”客氏質疑道。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魏忠賢嘆了一口氣,“唉!本宮也正為此事犯愁呢。”
客氏不以為然道:“這件事好辦,派兩名太監去王府走一趟,便知王府中的內情了。”
魏忠賢道:“為了探明王府的實情,昨晚本宮讓許顯純、崔應元兩人去王府探訪,不知情況如何,也沒向本宮彙報。”
“這件事急躁不得,有事自然會來找您的。”客氏安慰道。
魏忠賢在客氏房中交談按下不表。
卻說幾名王爺接到朱由檢的通知,乘轎來到信王府,到客廳前下了轎。朱由檢、阿香和吳同立即迎上去,彼此寒暄片刻,進入客廳。當他們見地上躺著四具家丁屍體時,甚感吃驚。
朱由學急切問:“王弟,這是怎麼回事?”
“是呀!誰如此殘忍,對家丁下毒手?”幾個王爺吵嚷著,客廳內一陣sāo亂,“有本事衝我們來,暗箭傷人,算什麼英雄?真是的!”
朱由檢做個手勢:“王兄、王弟不必急躁,坐下來慢慢商議對策。”
在朱由檢勸說下,幾個王爺分別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吳同、阿香立即獻上茶水。幾人喝了幾口茶,開始交談起來:
朱由楫問:“五弟,家丁如此慘死,知道兇手是誰嗎?”
朱由檢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根據死者脖頸上的刀痕判斷,武功高深莫測,而且是職業殺手,才有此技巧。諸位想想,在京城內,武功極強的要數哪個部門?”
幾個王爺對視片刻,作思考狀。
片刻,朱由學開口道:“京城內武功極強的要數皇宮大內高手和東廠五彪,除此之外,無人能力敵。”
朱由模插嘴道:“本王看未必;江湖上黑白二道,高手如雲,比比皆是。大內和東廠那班人,武功雖然數得上號,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四哥這樣說,就把案情搞複雜了。”朱由檢環視一眼眾王爺,斷然道,“王府內家丁,在此多年,也沒有高超武技,根本不可能與江湖人氏結怨,即使以前有點恩怨,也不必要等到現在;如此冒大風險進王府殺人,是得不償失的。”
朱由栩道:“如此說來,五哥的判斷確定是大內和東廠人所為了?”
朱由檢以肯定的口氣道:“除了他們,不會是第三者插手的。”
“他們殺府上家丁的目的是什麼?”朱由橏質疑道。
“目的非常簡單。”朱由檢分析道,“他們遲遲不見隱藏在府內的jiān細,回去彙報王府內的實情,便夜探王府,正好與四名家丁撞個正著,殺死三個滅口,捉一個到外面審問後再殺害。”
“嗯,分析得合情合理。”朱由學表示贊同,猶豫道,“東廠瞭解到我們殺了jiān細,豈能善罷甘休?五弟,你看如何應付危局?”
朱由檢道:“在你們來之前,本王已與吳管家和家丁研究好,晚上集中力量守夜,分組輪流執班,白天抓緊練功,將各種武藝練得滾瓜爛熟,一旦有事,群策群力,捻成一股繩,就不怕敵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