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體乾對皇上悉心照顧,再加上思念皇后,病體一直沒有好轉。
這一天,風和rì麗,朱由校對王體乾道:“王公公,你扶朕到天井內曬曬太陽,整天呆在寢宮裡,悶得要命。”
“好的,皇上!”王體乾扶著朱由校向室外走,對一旁小太監道,“將皇上坐椅搬出來。”
“是!”小太監應了一聲,搬著椅子隨在身後。
時間不大,王體乾扶著朱由校來到天井內;小太監將椅子放在向陽背風的地方。王體乾關切道:“皇上,您龍體要緊,到椅子上坐下,邊曬太陽邊呼吸新鮮空氣。”
朱由校道:“朕多天沒活動筋骨,扶朕在庭院內走走。”
“奴才遵令!”王體乾扶著朱由校在庭院內走了兩圈,見朱由校已是氣喘吁吁,虛汗淋漓,王體乾勸道,“皇上,您身體虛弱,在椅子上坐下,恢復元氣,使龍體得以協調。”
朱由校擺了擺手道:“再闖兩圈,朕掌握有數,實在堅持不住,在歇著。”
無奈,王體乾扶朱由校在庭院內轉上六七圈,朱由校已是大汗滿面,汗流浹背。王體乾扶他在椅子上坐下,一名小太監拿過一條毛巾幫他擦汗。
正值這時,魏忠賢來到敬事房院內,當他見朱由校坐在椅子上曬太陽時,緊走幾步,雙膝跪地道:“奴才給皇上請安,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由校擺了擺手道:“愛卿免禮,平身!”
“謝皇上!”魏忠賢從地上爬起,侍立一旁。
朱由校抬起眼,打量魏忠賢片刻問“魏愛卿,到此有何事?”
魏忠賢躬身施禮道:“皇上,是這樣的,奴才平時觀察幾個王爺勤於政事,十分辛苦;為了表彰幾個王爺的忠心,奴才從宮女中挑選幾個,準備送到王府去侍寢。”
朱由校不以為然道:“既然魏愛卿已作了決定,派人送過去就是了。”
魏忠賢恭恭敬敬道:“皇上,是這樣的,幾位王爺清正廉潔,不近酒sè,如果冒然給王府送去美女,他們不會接納的。”
“你的意思是讓朕下道聖旨?”朱由校問。
魏忠賢點點頭道:“奴才正是這個意思,如給王爺下道詔書,王爺就不好抗旨不遵,只有俯首聽命。”
朱由校想了想道:“這樣也好,王公公,扶朕去寢宮,給魏愛卿頒發詔書。”
“皇上——!”王體乾望一眼朱由校,yù言又止;遲疑片刻,還是伸手扶起他,走向寢宮。
小太監搬起椅子,與魏忠賢隨在身後。
片刻,幾人走進寢宮,小太監將木椅放在桌旁,王體乾扶朱由校坐下;小太監取過文房四寶,鋪下黃絹,朱由校提筆在手,行遊如龍,片刻,詔書已寫好。蓋上玉璽,捲起後由小太監呈交給魏忠賢。
魏忠賢心中暗喜,行跪拜禮,從小太監手裡接過聖旨道:“謝主隆恩。”
“起來吧!”朱由校擺擺手。
“謝皇上。”魏忠賢從地上爬起。
朱由校望一眼魏忠賢問:“你親自去王府下詔嗎?”
“回皇上話,奴才想讓小順子代勞。”魏忠賢以徵求的目光望著朱由校。
朱由校思忖片刻,對小太監道:“傳小順子見駕!”
小太監對門外道:“傳小順子見駕!”
在門外的太監又向院門外傳話,片刻,太監小順子來到敬事房內,雙膝跪地道:“奴才參見皇上!”
“起來吧!”朱由校做個手勢。
小順子從地上爬起,躬身問道:“不知皇上有何差遣?”
朱由校道:“你代表朕給幾個王爺送宮女,具體事情由魏愛卿安排,你隨他去吧!”
小順子隨口應道:“奴才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