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啊!自從陳家莊回來,我們哪裡也沒去,請大人明查。”
“放肆!你倆乃是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田chūn秀向幾名侍從揮一下手,“來呀!將這兩個奴才掀翻在地,每人重打五十大棍。”
“屬下遵令!”幾名侍從將兩名公差掀翻在地,有兩名侍從拿過兩根水火棍,揮棍便打。
只聽“噼裡啪啦”之聲,每一棍下去,兩名公差都要忍受巨大痛苦,揪心裂肺般的疼痛,使他倆齜牙咧嘴,臉上冒出豆粒大的汗珠。
大約打有三十棍左右,年輕公差實在忍受不了皮肉之苦,咧著嘴喊道:“大人,不要再打了,我招還不行嗎?”
“停!先別動刑!讓他倆招供。”田chūn秀向兩名侍從揮一下手。
兩名侍從只得停止敲打,站立一旁,撩起衣襟擦拭臉上汗水。與此同時,虎視眈眈盯著兩名公差。而兩名公差伏在地上,痛徹心扉,齜牙咧嘴,不時的發出啍聲。
“啍!”田chūn秀嗤之以鼻,指著伏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兩名公差,戲弄道,“嘖嘖嘖,看你兩人是何苦?早一點招供,也不會受皮肉之苦的。你倆不要有非分之想,快如實招來。”
“大人,只要您不殺我,我就招。”年輕公差乞求的目光望著田chūn秀。
“好,你講!”田chūn秀臉沉似水,“但你不可有一句謊言,如有一句謊言,將你碎屍萬段。”
年長公差呵斥道:“你這個沒骨氣的東西,先前是怎麼說的?”
“老哥,那敲打之罪,不是人受的。今天已經敗露,只有說出來,還可求一條生路。”年輕公差哭喪著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啊呸!早知道你是個貪生怕死之徒,也不會與你合作的。”年長公差橫眉立目,目光中能噴出火來。
“這。。。。。。”年輕公差猶豫不決,一時難下主張。
田chūn秀見年老公差從中唆使,十分惱怒,猛拍一下驚堂木,斷喝道:“你這個目無王法,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是活得不耐煩了。來呀!給這個老傢伙掌嘴。”
“是!”一名侍從撲上來,左右開弓,噼噼啪啪,一陣猛打。時間不大,年長公差已被打得鼻青眼腫,嘴巴合攏不起來,連話都無法講一句。侍從一邊甩開膀子打、一邊罵罵咧咧,“你這個禍害,賣主求榮,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第二十九章 潤州鏖兵(二十五)
() 年輕公差見此情景,嚇得渾身顫抖,磕頭求饒:“大人,請不要折磨我們,我全都招出來,一句也不保留。如有一句謊話,挖掉我的雙眼。”
“那好,你快招!”田chūn秀怒氣衝衝說,然後吩咐汪師爺,“師爺,你做筆錄。”
“下官遵令!”汪師爺取過文房四寶,作好筆錄準備。
年長公差因嘴腫得說不出話來,他見汪師爺已做好筆錄準備,急得搖頭晃腦,朝年輕公差瞪著眼,遞眼神,嘴裡發出陣陣呵呵聲。
可是,他這一舉措都是徒勞。此時此刻,年輕公差對年長公差的舉動,熟視無睹,照樣我行我素,便將在陳家莊商議的事,及回到寢室後商議去揚州報信的事,從頭至尾敘述一遍。
年輕公差這一敘述,急得年長公差吹鬍子瞪眼睛,跺著腳也無濟於事。
汪師爺寫好供詞後,將它遞給田chūn秀:“大人,您看一下,是否有遺漏的地方。”
田chūn秀接過供詞從頭至尾看了一遍,點了點頭:“嗯,行!讓他倆簽名畫押,作為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