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五彩旗幟,迎風招展,遮天蔽rì。眾將看後,倒吸一口涼氣。
孫教頭望著對方的陣勢,慨嘆道:“指揮使,我們是低估了敵人的能耐了,不知這惡戰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一名將領接過話茬:“沒事的,有指揮使施展法術,再有幾倍的敵軍,也佔不了上風。我們會將他們引入陣中,殺他們人仰馬翻。”
“好啦!指揮使自有定奪。”另一名將領目視著張乾坤。
這時,只見張乾坤拍馬向前幾丈,勒住馬,衝對過大軍吼道:“呔!張太師你們聽著,我們往rì無冤,近rì無仇,你們為何兵伐揚州城?”
太師張國紀與幾名將領拍馬前行幾丈,張國紀掃視張乾坤一會,冷笑道:“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無緣無故羈押信王爺和齊思王,讓他們在牢中受苦,識相的將王爺放出來,我們可以化干戈為玉帛。如若不然,大軍攻進城中,將你們揚州夷為平地。”
張乾坤嗤之以鼻:“你們說大話也不覺得臉紅,真是恬不知恥。有種放馬過來!”
“哇哇哇。。。。。。”張國紀麾下戰將黑麵閻君王再武,氣得哇哇怪叫,舉起雙錘,大吼道,“小子大膽,你家爺爺來取你狗命。”
說著,一磕馬後胯向陣中衝去。
張乾坤隊中一員戰將見此,手持一杆長槍,大聲道:“指揮使,殺雞焉用牛刀?讓末將取那個黑小子狗命。”
沒等張乾坤開口,他已拍馬竄出佇列,衝到陣中心,與王再武打個照面。也不搭話,持槍便刺。那速度,如流星一樣快。就在槍尖距離王再武胸口不到二尺遠時,王再武右手錘猛然向槍桿掃去。因他的臂力過人,當錘頭與槍桿相碰時,只聽“當”的一聲,那名將領手裡槍拿捏不住,被王再武的銅錘打飛。
就在那名番將一愣神之際,王再武一個旱地拔蔥,身體已經離開馬鞍橋,箭一般向番將頭頂撲來。番將因手裡沒了兵器,見對手來勢兇猛,慌得六神無主。求生yù迫使他拍馬想逃;可是,馬頭還沒轉過來,王再武左手錘對準他的腦門、右手錘對準他的馬頭,同時砸下來。只聽“嘭、嘭”兩聲,那名番將的腦袋和馬頭,同時被砸得腦漿迸裂,死於非命。
番將中另一名將領,手握一把大砍刀,見自己人被黑將砸死,拍馬衝上來,揮刀便砍。此時,王再武還沒來得及上馬,在地面上舉錘迎敵。
張乾坤見此情景,命令鼓手:“給本指揮擂鼓助威!”
“屬下遵令!”幾名鼓手應了一聲,“咚咚咚!咚咚咚!”將鼓擂得震天響。
在對面的張國紀見番將擂鼓助威,也傳下命令:“眾鼓手!擂鼓助威!”
“是!”眾鼓手異口同聲,一起擂起鼓來。
雙方鼓點叮咚,陣地上王再武和那名番將刀來錘往,打得難分難解。那名番將坐在馬背上,動作顯得遲鈍,發揮不了自身的長處。而王再武離開馬背後,揮舞著銅錘,跳上躥下,左挪右移,十分方便。在打鬥中,除揮錘隔架番將大刀外,還尋找對手的破綻處,以給對手致命一擊。雙方打有幾十回合後,王再武放過對手舞過來的刀鋒後,趁他掉轉馬頭之際,跳躍到對手的馬後,舉起雙錘,照準馬後胯同時砸下來。那雙臂約有千鈞之力,戰馬被砸得筋骨斷裂,當場倒地;那名番將也隨之栽下來。王再武趁此機會,右手錘猛然砸向他腦袋,砸得他腦袋開花,魂歸黃泉。
番將連傷二將,張乾坤氣得暴跳如雷,下令:“誰出陣將那個黑小子頭擰下來?”
“末將願往!”一名戰將手持長槍,應聲而出,說話間,那匹馬已經衝出幾丈遠。嘴裡大聲吼道,“黑小子,少得猖狂,我來矣!”
他的話音剛落,張國紀麾下的將領左增輝手持長槍、拍馬衝上陣來,大聲道:“王兄退後,我來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