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帶著趙凱、小紅、chūn蘭、荷花、秋菊、冬梅、海棠去了寢室。
這幾人曾為閹黨的走卒,助紂為虐;從此,在與世隔絕的洞府中,開始新的生活。
卻說這一天魏忠賢來到東廠,田爾耕、許顯純、崔應元、孫雲鶴、楊寰像迎接上大人一樣,前呼後擁,進入東廠大堂內,請為上坐。然後,行三拜九叩之禮,參拜完畢,獻上香茶後,才在旁邊的座位上坐下。
他們邊喝茶邊談一些朝庭內外的事情,然後將話引上了正題。田爾耕凝視著魏忠賢毫無表情的面孔問:“九千歲,不知您駕臨東廠有何吩咐?”
魏忠賢端起杯,將剩茶一飲而盡,慢悠悠的放下杯,頓了頓道:“東廠派到各個王府裡的臥底人,回訊息沒有?”
田爾耕瞅著許顯純、崔應元道:“回九千歲話,凡是派往王公大臣府上臥底的廠員,由許指揮、崔指揮所轄。”
“這些本宮知道。”魏忠賢目光移向許顯純、崔應元,“許指揮、崔指揮,你倆掌管情報工作,為何遲遲不見上報啊?”
許顯純、崔應元慌忙站起身,俯首躬身,作賠罪狀。
“坐下!坐下!”魏忠賢揮了揮手,“這裡也沒有外人,彙報工作,不必拘謹,坐下慢慢說。”
“謝九千歲!”許顯純、崔應元重新坐下。
許顯純道:“自從東林黨人倒臺後,朝庭大臣大多是您的親信,一呼百應,言聽計從;背地裡更沒有誹謗您和對朝庭不滿的言語。所以,也就沒有言詞可以記錄,再加上最近張國紀和張皇后一案,耽擱至今,沒向您彙報的原因。”
“嗯!”魏忠賢點點頭,“有關文武百官,本宮沒有多大擔心的;只是幾個王爺玩世不恭,不把本宮放在眼中。而且居心叵測,各自為政,不把朝庭政務放在首位,乃是一顆毒瘤,讓本宮寢食不安。本宮問你們,在王府內臥底的有何彙報呀?”
崔應元瞟一眼面無表情的魏忠賢,戰兢兢道:“回九千歲話,在一月前,下官曾接到一些彙報。”
魏忠賢坐起身,急切問:“他們彙報些什麼內容?”
崔應元如實答道:“幾個王爺遊手好閒,除打獵、玩耍外,就飲酒賦詩,偶爾發一通牢sāo,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話,不足為患。”
“哦!”魏忠賢為之一振,臉上露出笑容,“幾個王爺倒有雅興,如能長期沉迷於酒sè,本宮就放下心來了。”
田爾耕提醒道:“要是他們在跟我們演戲,等時機成熟,他們就會反手一擊,九千歲,我們不可不防啊!”
魏忠賢乃是身xìng多疑之人,經田爾耕的提醒,立即jǐng覺起來,問許顯純、崔應元:“你們說幾個王府最近一個多月都沒有訊息?”
“是的。”崔應元回答,“這件事我們也感到奇怪,要說眼線在某一王府出了事,其他王府的眼線會立即向我們彙報情況,總不能幾個王府都失去聯絡呀?”
魏忠賢聽後,感到事態的嚴重,思忖一會道:“實話告訴你們,在一個月前,本宮曾派六名宮女分別送到六個王府,為王爺侍寢,以此掌握王爺的舉動。可她們進了王府後,卻音信皆無,連隻言片語也沒向本宮彙報。”
孫雲鶴以肯定的語氣道:“不用說,他們在王府一定出事了,應迅速派下屬去王府打探情況,以此瞭解真相。”
楊寰附和道:“這叫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要是我們不瞭解王府真實情況,一旦釀成賊勢,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想制服他們比登天還難。”
“你說得也是。”魏忠賢思忖一會,吩咐許顯純、崔應元,“許指揮、崔指揮,有關臥底人員是你倆所管,必須負起責任來。今晚你二人帶幾士衛探訪王府,瞭解真實情況,本宮也好對症下藥。”
許顯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