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殺他的的機會也只有三成。
我從他身上割了一塊布,然後反手扎住自己的傷口。可是血流就向水流般,我估計自己快流血而死了。楊越澤白了我一眼,扶著一旁地樹強自站起來,而後迅速在我兩點穴位一戳,我知道他點了我的止血穴位。我立刻不在感覺那流外湧的感覺。
他又從懷裡摸索出一個白玉瓶子,摸索著倒出一粒黑黑的藥丸叫我服下。我拍掉那顆丸子,吐掉口裡的血腥和唾沫:“我不吃,我病死也不吃你給我地毒藥。”
他看了眼滴溜溜滾到地上的藥丸子,也懶得理會我。我們對持了一會。終於是我忍不住先扶起他,兩人一瘸一拐的四處找馬,那匹馬卻找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楊越澤適才騎馬過快,已經騎的老遠了。此時回去找臺放他們顯然是找死的行為,只有找個安全的地方躲避起來,等臺放來尋我們。
為防會有人來繼續追殺,只好在隱秘處尋了山洞。這山洞前恰好被一流清水攔住,不易發現。我們度過溪水到了山洞裡,褲子都溼透了。
我扔下要死不活的楊越澤,跑出山洞跪在水邊洗著手,望著灰濛濛的上空,忽然想起我們的血跡和陝北三剎地屍體肯定會暴露我們的行跡,咬咬牙,我又以我最快的速度過去對面把他們的屍體扔進河水的下游。然後拿一些樹葉遮住血跡。
做完這一切,我幾乎已經累趴下,這死人的身體真他孃的重。
我過到山洞門口,看見不遠處有一顆野橘子樹,上面掛著幾個半黃不青的橘子,我聽見肚子“咕咕”叫了兩聲,於是爬過去摘了幾個最大地塞進懷抱。樂顛顛的拾把柴禾進山洞。楊越澤閉著眼睛正在調息練功,我毫不客氣的從他身上搜出一個火摺子。心想這傢伙是不是要留著晚上去哪裡偷雞摸狗?
我對著他裝死的臉冷“哼”了一聲,回身點燃那把柴禾。燃了柴禾,山洞中亮了起來,映著對面的少年雙目緊閉,臉如飛霞——憋死他才好。
我不再看他,取出橘子一股腦倒在地上,剝開一個津津有味的吃起來。這橘子雖酸,但味道很足,不象種出來的那些汁雖然甜卻很淡。我咂咂嘴,味道倒也不錯,很快解決了一個。我一邊剝著一邊加大嘴裡咀嚼地“吧唧”聲,愜意睨了一眼暗自吞口水的楊越澤,心裡暗暗得意,你也有今天?
吃了三個橘子,楊越澤還在“打坐”,我不敢再吃了,一來吃多了我的牙都快酸倒了,二來不知道那些人什麼時候才走,若臺放他們找不到我們,我們也不敢隨意出去,若是捱上個兩三天,我就得餓死。等他傷好了些,找著吃的肯定也不會給我了。
我盤算著把橘子藏在安全的地方,別讓楊越澤發現。藏好後,我搬了點乾草,與楊越澤坐的地方遠遠隔開,又在那堆火里加了許多柴禾才躺在草堆上。也許因為失血過多,不一會功夫,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阿碧,醒醒啊,阿碧,醒醒……”
“啊?……不要……”我拍掉那隻打斷我美夢地手,翻個身準備繼續美美地睡去。
“快醒醒,你中毒了……不能睡……”
“啊?”聽到“中毒”兩個字,我立刻清醒,猛的彈起來,也想起了我和楊越澤正在逃難。我睜開眼,見楊越澤正探手撫摩我地額頭,他的手冰冰涼涼的特別舒服,我閉著眼睛,只覺得全身躁熱難耐。
“你發燒了,該死的,那些飛刀上面有毒。”楊越澤說著撕開我的右手,被刮破小皮的那隻胳膊竟然比被那三妹砍一刀的胳膊還疼,我自己轉眼一看,只見上面已經烏黑一片腫的向只豬蹄膀,完了完了!毀了臉上的容貌還不夠,如今兩條胳膊也要廢了。
我絕望的“嗚咽”一聲,抬起腿踢了楊越澤一腳,都是他,都是他害的!
我的力氣看來已經消失的一分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