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這種話,這病治不了了嗎?
那尚觀義怎麼辦?
我心一慌,關心的話脫口而出,“醫生治不好嗎?”
“露露?”哥從沙發上起身來到樓梯口,“怎麼坐那,地上涼,下來!”
這是分開一星期後我第一次見到尚觀義,本就混血的他面板一如往常般白皙,只是精神不好,眼下有著深深的黑眼圈,“尚觀義怎麼了?”
他黑著臉一聲不吭,還是旁邊的司昊介面的,“當身邊剩下的人越來越少,你是不是有鬆一口氣的感覺?”
雖然她是帶著笑的,可我覺得這話很傷人,我已經把他們當成家人了,心底還經常幻想著以後我們五個在一起的生活,構思著怎樣才舒適開心,原來都是我想多了。
屈辱的淚水在眼眶打轉,我努力讓它不掉下來,司謙輕喚了聲他的名字以表譴責,接著又是陣窒息的沉默。
最後大家各懷心思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