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在他周身灑了灑,淡香盈人。
“這是什麼?”他看著她忙夥,有些好奇。
“驅蚊的,你身上那麼毒,什麼咬你就死什麼,還是不要再造孳了。”蘇綿翼說得理所當然,卻讓許樂湛聽得差點大笑起來。
“蚊蟲之類吸人血的不也是你醫家之忌麼?防它還來不及,怎麼就要護它呢?”
“萬物皆有其本能,它只是活它的方式,能避就避,何必要滅了它?再說,等哪一天這蚊蟲真的沒了,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