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預兒就交給爹了。〃孫業環說這話是,別有一番低沉在裡面,但孫冒廬卻沒作他想。
六 月二十五項焦炎被判流放瀘州召巫,他的兩個兒子都遭貶謫,但並未有太過的處罰。同時戶部應支侍郎裴沃、倉部郎中姜長吾,禮部員外郎王合羽,朝議大夫畢霄, 左諫議大夫魏恆東,給事中林和等共有三十多位京官,八十多位外官受到牽連。項焦炎本也是要賜自裁的,因有柱國公請來的恩旨,才得流放瀘州,而其餘人卻是: 重的被誅,最輕的也是抄家流放。這一案審得整個天都都震驚一時,連秦商自己也詫異萬分。怎麼本想低調處理的案子居然扯出這麼多要員?經此一案,聰明人心中 多少都有點數了,女皇親政看來是不久的事了。有了這一層認知,以前未與德王相交的,走得更遠。而有過一些交集的,受此威懾,在暗籲僥倖的同時,也紛紛疏遠 了德王,甚至連成王處也注意起來。
門庭驟然冷落,德王惱在心底,卻又懼得不敢多說。此案本是涉及他的,這幾日何秉每天一參的摺子可都捏在女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