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帶來一兩多銀子的他,此刻居然已經贏了百餘兩了。接下去就有兩個凶神惡煞的看家護院之人,一把將此人拿住,說他出千,周圍的賭客一個個顯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心道難怪此人贏得這麼痛快呢!
但是,從那人的記憶當中,卓知遠卻看不到任何出千的痕跡,畢竟任何一個人想要出千,就算手段再如何高明。高明到讓人無法察覺的地步,但是他自己卻是很清楚自己必須動一些手腳的。但是此人卻絲毫都沒有動過手腳,是以卓知遠也能輕易的判斷出他並沒有出千。
看到那四名清源山的弟子緊張到隨時可能崩潰的地步,蛤蟆精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早就說過,他們總是禍害凡人,還不肯承認,在如此高手面前,你們那點兒小伎倆算得了什麼,居然還敢班門……”話沒說完,卓知遠已經順手一個封印術順手丟了過去,這種最基本的法術對於一名第六層意識的修禪之人雖然起不到什麼作用,但是卻足以打斷他滔滔不絕的話語了。
“你們是東來尊者的弟子?”卓知遠抬眼朝著那四名清源山的弟子望去,他惱恨清源山曾經虧欠過他,但是卻並不表示他對任何清源山出身的人都很惱恨,同時,他對清源山的李度就只有感激之情,乃至於之後對於莫詢也是感激莫名。沒有這二人,自己早已成為一縷散浮在空氣之中的芥子元力了,根本便不可能成為這些人手裡所言的高手。而對於那些雖然未曾施惠於他,但是卻也從未曾加害過他的人,卓知遠是不至於有任何仇恨之情的。更何況他還聽說孔一凡曾經幫他說過話,雖然僅僅只是提了一句,並未堅持下去,但是,那也說明此人至少心地不錯,能為一個不知名的弟子出聲詢問,這也算是種下善因之舉了。
聽得卓知遠那寡淡的口氣,那四名弟子也不知道卓知遠究竟是孔一凡的仇人還是他相對親近之人,不由得心底產生了幾分猶豫。此時此刻,若是師父曾經得罪過這人,恐怕他們幾人就更加難以活著離開了。
不過四人當中倒是有一人立刻站了出來,大聲道:“我們就是恩師的弟子,你若是昔日與恩師有隙,今日要報復在我等身上,我等也毫無怨言!你只管動手就是!”言下之意,似乎已經徹底明晰了自己和卓知遠之間實力的差距,竟然是不準備反抗了。
卓知遠聽到這話,再看那弟子雖然依舊頗有些害怕,但是卻能強自鎮定的模樣,不由得笑了。
“你覺得我與東來尊者有仇?”
那四名弟子一聽這話,心裡倒是明白了,原來無仇啊,這般倒是可以攀攀關係,此人與師尊怕是舊識,看在師尊的面子上,他自然不會加害我們。
“剛才是我師弟誤會了,前輩是跟恩師曾為舊識?我等確為清源山門下,恩師在清源山乃是性堂堂主。不知前輩高姓大名,或許恩師還曾在我等面前提及過前輩呢!”最初跟卓知遠有過交談的弟子此刻又大起膽子來了,看得出來,他是這四人之中地位最高的。
卓知遠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此刻你倒是敢承認了。剛才卻為何不敢言聲?只因不清楚我與你師父是否有仇吧?你們可是打定主意,若是我與東來尊者有仇,你們便不認這個師父了?呵呵,這般看來,孔一凡要你們這樣的徒弟何用?大敵當前,居然連師父都能不認,也難怪清源山凋敝如此,否則,即便是掌門、長老都被剿殺,也合該能夠站穩腳跟,千年大教。這點兒根基斷不能沒有。”說著話,卓知遠掌心勞宮穴裡的御魔金鐧呈現了出來,手掌一翻,便化作萬千蝴蝶,黑壓壓一片將那三名弟子困在當中。
“前輩……”那三人好似還有話說,但是瞬間被御魔金鐧所化黑蝶包圍,哪裡還有半點聲音能夠傳的出來?
唯一一名沒有被困的弟子臉色煞白,剛才他還有一拼之心,如今終於見到卓知遠出手,方才知曉這根本便不是他們所能抵擋之人,哪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