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野王眼看陌生修士離開,心中充滿了詭異,陌生修士詭異,那個陌生的女修也很詭異,連帶著他們公母也變的詭異了起來。
“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回去再看看?”穎道人弱弱道,心中有些發麻。
公母兩個回到石碑旁,赫然發現這裡除了他們兩個外已經空無一人,包括那幾個遊,也包括那個盤腿而坐的清減女修。
兩人找到之前感知到一行字的位置,卻發現碑石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目識看不到,神識也看不到,使用道境感知,仍然也看不到。
是因為距離的原因?或者方向的問題?
公母兩個就圍著石碑由近及遠的轉著圈子,哪怕回到方才那個陌生修士站立的位置,卻再也感知不到一絲一毫的東西。
那行字,彷彿就憑空消失了?
駱野王在道境方面是不如自己的妻子的,畢竟他出身劍脈,在這方面比較粗糙,可不如來自楚門的妻子,
“會不會是,那個陌生修士以大法力搬動五行,故意在我們眼前擺出的迷魂陣?”
穎道人沉思良久,還是搖了搖頭,“應該不會,這就不是金丹修士能夠做到的,而且我們距離他那麼近,一點也沒感覺到他動了手腳……也可能是,那個女修?”
駱野王一聽,恍然大悟,“我說他怎麼站在這個位置,不是因為他在看人而是因為他在看字;可是,他們之間認識?接頭暗號?為什麼那傢伙自己都不明白,還問我們?”
公母兩個對視,面面相覷,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他們的遊歷計劃,這次天心閣之行後就會繼續往南,然後去海上兜一圈,不過看著穎道人面含希翼之色,駱野王還是屈從了道侶的傾向,
這話就有點自欺欺人了,在修真界中還有看到了卻能置身事外的麼?
“還有,那個男修實力很強,雖然他表現的很剋制,很容忍,彬彬有禮的,但這不代表他就是任人撩撥的性格,穎妹,你不能再用之前的態度來對待他,這個修真界很大,水很深,而我們不過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份子。這一次他對我們很友善,但不意味著會一直對我們友善,你的小伎倆可以休矣。”
穎道人點點頭,她怎麼不明白這個道理?其實她的態度也不過是一種試探罷了,可惜,那陌生修士沒接招。
………………
天心閣成片的吊腳木樓中的其中一座,秋石道人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一個近百年都沒回來的天心閣在冊弟子,一個並不存在的人。
到了現在他早已明白了過來,這人就一定是大陸中鼎鼎有名的人物,只是到底是誰他卻從功法上無法看出對方的根腳來。
上一次見面對方還是通天自然境界,現在流行稱為築基後期,而他當時已經是金丹中期修為,差距巨大;近百年過去,自己已經到了金丹後期,距大圓滿一步之遙,而這個神秘的人物卻已經和自己齊平,已經同樣金丹後期修為。
真的是讓人很感慨,這種被人追的後腳根疼的感覺讓人很無奈,但在這些應勢而動的時代弄潮兒身上,彷彿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
“郝忈,我們有多久沒見了?難為你還想著回來看我,怎麼,有什麼事麼?”
候蔦端茶致意,“只是偶然路過,所以過來看看師兄,倒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只是大陸未來捉摸不定,心中有些疑惑,想請師兄指點一二,對我的修行就很有幫助。”
秋石道人含笑搖頭,“恐怕要讓師弟伱失望了,天心閣是個什麼樣子,你心裡其實比誰都清楚;就是個空殼子,做些莫名其妙的勾當,裝神弄鬼,故弄玄虛。
大陸的未來就連那些上界來客都不清楚,我們又哪裡知道了?”
候蔦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卻不放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