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那不就成為剡門全真的分支了麼?那麼我們黃金血脈千來年的堅持意義何在?”
候蔦不以為然,“不能因為模仿而學習,但也不能因為歷史而排斥……先模仿,再摸索屬於自己的東西,我覺得這麼做更有前景。
話說,你們黃金血脈的傳承已經流傳上千年,要完全融合一種新的東西會花費多少時間?幾百年都是短的,上千年也不奇怪,伱們有這時間麼?
就不如先引入一套比較成-熟的,經過歷史檢驗的東西,然後再說其它。”
石布嘆了口氣,“我們這裡各有各的想法,很難找出一個能夠服眾的,大家都認可的方向;大家兄弟歸兄弟,但在這件事上卻沒有講兄弟情誼一說,難啊。”
候蔦如有所思,“和道門體系融合,是哪個道門提供體系?”
石叻並不隱瞞,“不可能是小道門,體系不完整,就只能接觸那些大道門,現在有齊門周門都很有興趣,但我們卻反而很擔心,他們的體系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他們的野心,這一上了船,怕就下不來了,未來還有黃金血脈麼?搞不好就成為道門的馬前卒,炮灰……”
“體修呢?”
“北境體修勢力不少,他們倒是很難吃下草原,但他們的體系下來,我們以後恐怕就不是劍客,直接變體修了。”
像這種事,想了上千年都沒想明白,他們三個臭皮匠喝頓老酒也一樣想不明白,其中牽涉太多,兩人也沒指望他能給出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就是一種發洩,一種勞騷,當下最重要的卻是很實際的東西,比如比劍。
隨著石叻的那些兄弟夥們趕來,康巴左旗外的草原上慢慢聚起了大批的草原劍客,人拉人,人傳人,各有知交好友,聽說康巴左旗這裡來了一位了不起的劍修,人人都想過來一試身手。
一開始還在地面上,後來就跳到了空中;從有所顧忌不敢盡情施展,到最後草原劍客們手段全出,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開始他們最不恥的圍毆,沒辦法,差距實在太大,大到在這位候兄弟面前他們都有點羞於提劍。
尤其是身劍術下,數十名草原成名劍客被打的落花流水。
就只能把這樣的差距理解成天賦異稟,否則不能解釋。
但候蔦卻給了他們當頭一擊,“不是天賦!未來在剡門全真,你們可能還會見到越來越多的像我這樣的劍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