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蔦解釋,“沒機會,太過刻意的話反而引人懷疑;弟子覺得與其被人看出來什麼,還就不如什麼都不做;此次隊伍中有平候壓陣,還有三位師叔伯,我做不到自然接近。
等論道結束就更沒可能,嚴希聲落敗,我卻贏了他的對手,這關係就很尷尬,人家不願意搭理我,我這熱臉也貼不了冷屁-股,而且,弟子也沒這方面的經驗。”
李初平擺擺手,“你很有主見,其實就是自以為是;不過考慮到你說的也是事實,那麼,這個任務做罷,到此為止。”
候蔦鬆了口氣,但事情還沒完全過去,他很清楚關於嚴希聲的問題不過是小事。
看著他,李初平的目光充滿了玩味,“平候的話你也敢不聽,難道不知道在全真教內部這是最大的過錯?不管你立下多大的功勞,都抵不過這一條過失,這是原則問題。
一次論道失手沒什麼,還可以重來,但如果教內的風氣變成弟子都可以隨便頂撞長輩上司,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全真教才真的會出問題。
你有什麼解釋?”
候蔦不說話,他解釋個錘子,需要考慮說多少真話?
李初平給他出了個主意,“要麼就說你一心為全真教著想,一時激憤下就有些衝動?”
候蔦決定實話實說,因為他很忌憚這位李都尉,更忌憚他手下搞情報的能力,
“不是這樣的,只不過一為長輩無辜身亡,弟子不憤,想為這位長輩做點什麼,正好也符合全真教的利益,所以,就頂撞了平候。”
李初平淡淡一笑,“是安和道門的衝靈道人?”
候蔦賭對了,這些東西還真沒瞞過這位大風原的情報頭子,“是,衝靈道長對弟子有恩,弟子既學劍,當快意恩仇。”
“也包括去江城殺人?”
候蔦,“這不過才是個開始。”
李初平揉了揉額頭,這頭鐵的東西,“如果我阻止呢?”
候蔦直楞楞的,“您不該阻止,也不影響教內大事,反而對阻止吳門有利。”
李初平嘆了口氣,“好吧,隨便你了,畢竟連平候都管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