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木抓著她的手,兩人便閃進了空間,在空間裡開了空間壁雖然也看不到什麼,還是一片的黃沙狂舞,但好歹他們自己不用吃著沙子被沙颳著臉了。
“把咱們的人都找到,”慕容歡顏一見亞木進來後便顧著掬了泉水洗臉,頓時氣笑了:“行了行了,你那張臉傷不了!”
在這樣惡劣的天氣裡她也看不到尉遲北壤和一飛他們幾個在哪裡,要靠著神獸大人才行,他倒好,一進了空間就顧著洗臉了,也不知道到底她是女人還是他是女人。
“真麻煩。”
亞木撇了下嘴。卻沒再拖延,幫著她找到了人,先把尉遲北壤弄了進來。然後又把一飛他們都弄了進來,當然,一飛他們幾個在進空間的時候就讓亞木把他們弄暈了的,空間的秘密讓尉遲北壤一人知道已經是極限,不可能再讓別人知道。
而把他們都帶進空間也是昨晚跟尉遲北壤商量過的結果。
在明面上,她的那小半囊的水肯定堅持不了一天。所以在兩天前她也正式宣佈完全沒水了。雖然她和亞木還有尉遲北壤可以想喝就喝,一飛和長刀他們卻是不行的,尉遲北壤更存著鍛鍊他們的心思。再加上總要有人表現得真實一點讓某些暗中等著的人放心,所以這兩天一飛長刀灰鷹和小槍四人是真的沒有喝過半滴水。
如果沒有這場風沙,他們商量的是晚上等他們都睡著了再悄悄把人送進來,哪裡想到下午就遇到了這場風沙。慕容歡顏怕缺水兩天,他們在風沙中吃太多苦,還是沒能忍住地提前把人帶了進來。
尉遲北壤親自給他們一一餵了水,加了點金葉汁的泉水。相信半杯就能讓他們抵兩天了。
有人要逼著他們到了絕路,他們當然願意配合,而這場戲對方應該也差不多快演完了,他們就等著看對方到底是個什麼目的。
在風沙將將停下的瞬間,慕容歡顏立即就把人都送了出去,並且一出空間就讓一飛他們醒了過來。
當他們迷迷糊糊睜開眼時。便見淨藍如洗的天空下。靜謐一片,尉遲北壤正摟著慕容歡顏。在替她拍頭髮間和身上的沙子。
“奇怪,剛才好迷糊,我好像睡著了一樣。”一飛摸了摸腦袋。
長刀和灰鷹小槍默契地對視了一眼沉默著,他們一直都很沉默,但是深度的默契讓他們知道對方的心思,他們有著與一飛一樣的感覺,而且本來渴得要死,如今卻像喝過了甘霖。
真是怪異。但這總是好事吧。
“大少爺!”
突然一聲擔憂不安的叫聲,把裝模作樣的尉遲北壤和慕容歡顏引得齊齊轉過頭去,尉遲長天坐在地上,按著腹部,高大的身子瑟縮在一起,滿是沙子的頭臉,嘴唇已經幹得開裂得不像樣子。孤風從行囊中翻出藥片來,塞到他嘴裡,但是尉遲長天的咽喉刀割生澀地嚥了咽,把沒能把藥片吞下去。
缺水三天,連唾液都沒有了,又正遇風沙,被迫吃了滿嘴沙,這是真的能把喉嚨給幹破磨破了。
看著尉遲長天這樣艱辛地咽藥片,慕容歡顏多少也是心有不忍。不管他所說的為她而來是不是真的,總歸到目前為止他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她正在走過去,咔嚓一聲子彈上鏜的聲響,一把槍對準了尉遲長天。
所有人不敢置信地看著持槍的人,他一臉的冷酷,哪裡還是他們一路上曾暗暗恥笑過的戴了綠帽都不敢出聲的無用男人?
“要活命嗎?”
“要水嗎?”
“要留著你們的命離開這片沙漠嗎?”
一聲接一聲地問,語氣一句比一句冷和肅殺,像是帶著超大的王牌,睥睨著你們,不容你們不妥協。
缺水三天,連走路都沒有氣力了,何況打架。
在這個時候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