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已經毀壞了,手臂則痠麻無力,疼痛難忍。
幾人心中驚駭,沒想到戴冠如此了得?
他們身在坑中,已然落敗,不知道該怎麼辦。
戴冠則落回地面,好整以暇的低頭檢視,發現三人沒什麼大礙,他其實挺失落的,自己搞出這麼大陣仗,用上了全力,結果你們幾人只是狼狽了一些,沒有什麼大的傷損,說不過去啊!
戴冠感嘆著,隨手撿了柄刀,跳下了坑中,勢必要讓三人無力站起來才行。
坑中三人本就膽戰心驚,沒想到戴冠如此瘋狂,他們兵器被毀,又受了內傷,手臂更是不能動彈,要再結陣也不行了。
戴冠則是狀態極佳,又手持利刃,這一交手,他們就吃了大虧,勉力躲避,尋機逃竄。
只是身手最為矯捷的那一個,一隻腳才邁出去一步,就被戴冠一刀斬下了另一隻腳,突然失去支撐,他再也支撐不住,轟然摔倒,痛得直冒冷汗,卻沒有嚎叫出聲,看來是個狠人。
另外兩個見了這一幕,驚嚇不輕,再不敢輕易逃走,只得輾轉騰挪,跟戴冠纏鬥在一起,不過很快他們身上就掛彩了,手腳也被利刃割得一片狼藉,鮮血從不同地方流出,很快將坑中侵染得血氣沖天。
戴冠徹底佔得上風后,沒有手軟,在敵人失去抵抗之力後,結束了三人罪惡的一生,看著坑中死不瞑目的三人,他丟下染血長刀,跳出坑來,向著裡面吐了一泡口水,隨即搬來一塊石板,將坑給蓋住,又弄了些泥土,將坑填平,還在上面踩了一腳。
完事之後,打量一下,跟周圍環境差不多,過幾天泥土乾燥之後,啥也看不出來了。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掩飾一下的,他找來一些枯葉雜草,撒了上去,隨後拍拍手,繼續往前。
那些逃走的刺客,其實還有些五六品的高手,不過在一招落敗之後,再也沒有嘗試的勇氣,跟普通武夫一樣,膽怯逃走,一路上還丟下不少兵器。
戴冠一邊走著,一邊將路上的刀劍踢入樹林草叢,消失無蹤,這條隱蔽路上,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
一路上,他又零星遇到幾次襲殺,不過對方都是一擊不成就逃遁而走,看來沒有什麼自以為是的高手。
不知道師父那邊,是否遇到了阻攔?
戴冠來到州牧府前,看到燈火通明,但是隱約之間,殺氣四溢。
他從後院翻牆而入,一路謹慎摸向田宏遠的書房,想必此刻,他正在等著對方現身。
戴冠摸入院中,發現一個人沒有,覺得蹊蹺之時,聽得屋裡傳來說話聲,聲音竟然有些熟悉,戴冠仔細一分辨,還真認出來了,大儒李賀年,就是在詩會上誇讚了自己《贈荷花寫得好的那個,後來在梁王府,也曾與之喝過酒。
他來做什麼?
戴冠很是不解,難道是做梁王府的說客,或者是刺客?
這也說不過去啊!
戴冠沒有立即現身,神識放開,知道了師父已經到來,田宏遠的兩名高手,女的正在屋裡侍奉二人喝茶,男的則不知所蹤。
戴冠放下心來,找了個隱秘角落,隱藏身形,四處都已經有人在靠近州牧府。
南邊,來了個光頭,卻又不是和尚打扮,手裡提雙刀,殺氣很重。
北邊則是一名黑衣女子,黑紗蒙面,手裡攥著個小巧精緻的紫檀木盒,也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
東邊是一名白衣槍手,可拆卸的長槍被裝在一個匣子裡面,揹負身後,顯得身姿挺拔。
西邊則是大隊人馬,穿著五花八門,兵器也各不相同,領頭的是一名用劍的好手,此時握劍右手,看來是個左撇子。
一時間,州牧府四面皆敵。
戴冠怕被發現,連忙收斂氣息,儘量隱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