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家啊!”
顏玉兒手忙腳亂將戴冠給蓋得嚴嚴實實的,自己匆匆跑去關門,似乎這樣就安全了。
戴冠勸道:“別折騰了,躲不過的。”
顏玉兒眼淚汪汪道:“那就跟他們拼了,我去叫福伯!”
戴冠還要說什麼,她已經跑出門去,火急火燎去叫正在澆花的福伯。
沁兒和喜兒正在灶房忙活,看到這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心裡隱隱擔心,喜兒已經趴在門廊上檢視動靜。
“福伯,不好了,壞人打上門了!”
顏玉兒花容失色,福伯聞言呆愣了一會兒,也緊張起來,他焦急問道:“什麼人,你怎麼知道的?”
“是公子感應到的,說是大壞人來了!”
顏玉兒說完,心跳更快了。
福伯丟下水壺,飛快跑去了院門口,然後,發現門外來人,是大人,但不是壞人。
“福伯早啊!”
田宏遠面容溫和,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本來要把門給堵死的福伯,這時才反應過來道:“是州牧大人嗎?”
“正是晚輩!”
田宏遠竟然以晚輩之禮和福伯問好,這讓福伯不知所措,連忙歉疚道:“不知州牧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快請進來!”
然後又轉頭對著邱真人道:“道長安好!”
“福伯吉祥!”
邱真人也很有禮貌跟福伯打招呼,這讓沒見過幾個大人物的福伯,顯得激動而拘謹,這麼兩個頂級大人物跟自己這麼說話,活了幾十年還是人生頭一回啊。
福伯興奮的將二人領進屋,顏玉兒剛好迎面看來,沒想到戴冠所謂的大壞人是田宏遠,急忙前來見禮。
“民婦顏玉兒,見過州牧大人,見過邱真人!”
見顏玉兒絲毫沒有忸怩,田宏遠打趣道:“你倒是很自覺嘛,這就叫民婦了?”
顏玉兒大囧,羞紅了臉,卻硬著頭皮道:“這樁姻緣是大人促成的,沒什麼不好說的,玉兒是民婦啊!”
邱真人也忍不住被逗笑了,挖苦田宏遠:“看來你這月老幹得不錯,可以轉行了!”
田宏遠開懷大笑:“起來吧,那小子怎麼樣了?”
顏玉兒站起身道:“並無大礙,只需靜養就行。”
福伯趁機道:“玉姑娘你招呼大人和道長,我去準備一些食材,要好好招待兩位貴人!”
顏玉兒點頭道:“福伯放心,玉兒省得。”
顏玉兒將二人帶進戴冠房間,戴冠想要掙扎起來行禮,卻扯動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田宏遠阻止道:“別動,用不著你見外,不然本官也不來了。”
戴冠笑道:“那就恕我失禮,大人和道長隨便坐啊!”
說是隨便,顏玉兒卻安排好了位置,急忙沏茶去了。
田宏遠來到戴冠床前,關懷道:“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讓邱道長給你看看。”
戴冠搖頭道:“不用了,就是槍傷,毒已經解了!”
“這就好,這就好啊!”
田宏遠十分欣慰,戴冠沒事,他就放心了。
邱道長卻是聽出了蹊蹺,質疑道:“聽聞那天絕蜘蛛的毒,世上無人能解,無法可解,戴公子是怎麼做到的?”
戴冠不好撒謊,這是個行家,只得如實說自己有件寶物,能把毒素全部吸收掉,這才撿回一命。
“原來如此!”
邱道長扶須而嘆。
田宏遠則問道:“昨晚交手,可有看出些什麼端倪,這些殺手,可有透露什麼關鍵資訊?”
戴冠好奇道:“大人不是將那些人給一網打盡了嗎?怎麼,審案遇到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