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讓你有事的。”
她竟然真的拉住了戴冠衣袖,好像下一刻他就會摔倒一樣。
戴冠笑道:“不用這麼緊張,我什麼時候暈倒,還是心中有數的,放心吧!”
胡嫻卻不願意放手,反而緊緊抓住了衣袖一刻也不鬆開。
戴冠無奈,只好帶著他觀看師父和短矛男子的最後過招。
馬成賢一個巧妙的鷂子翻身,躲過了短矛男子的致命一擊,他把短矛當標槍,想要一舉擊殺馬成賢。
他蓄力多時了,總算是找到一個絕佳的機會,將全身真氣用來催動短矛,閃電一般投出,距離很近,速度又如此之快,他想著對方怎麼也不能輕易躲過才是。
可是馬成賢不但躲過了,還能順勢攻向他。
隨意一拳砸落,衝著他面門就來了,他躲閃已經來不及,急忙架起雙手,要硬生生接下這一拳。
馬成賢見此人比另外兩個都有骨氣多了,倒也不打算下死手,於是收了一些力道,只以七層力道砸下。
男子真氣灌注雙手,勢必要擋下這一拳,擋不住的話,他的臉估計就要被砸破了。
“碰”的一聲,馬成賢的拳頭結實落下,男子聚集起的真氣形成一個薄薄的氣罩,就如一把小傘,要抵禦從天而降的一塊隕石。
結果就是小傘被砸了個四分五裂,他雙拳也像是撞上鋼鐵,骨頭生疼,差點斷掉。
他藉著拳頭的衝擊力,整個人順勢向後劃出兩丈遠,鞋底在地上留下一道燒焦的痕跡。
他保住了自己的臉,但是胸中氣血翻滾,怎麼也壓不下去,一口血衝口而出,噴了老遠。
他卻鬆了口氣,好像那血是憋在胸中的悶氣,不吐不快。
他沒有立馬逃走,而是盯著馬成賢問道:“你不殺我?”
“你為難我徒兒是出於本心?”
馬成賢反問。
“聽命行事而已,但事情做了,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你想怎麼樣,儘管來就是!”
男子大義凜然的樣子,沒有讓馬成賢反感,反而有些欣賞。
“能告訴我是誰派你來協助趙家對付我徒兒的嗎?”
馬成賢雖然知道這不太可能,但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無可奉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果然,男子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你走吧,我不想殺你!”
馬成賢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男子笑道:“你不殺我,我卻還是會領命繼續為難你徒弟,你可要想好!”
“能問一下你的名字?”
馬成賢卻毫不在意他的威脅,反而對他的身份比較感興趣。
他既然收戴冠為徒,那麼就是間接重入江湖,對江湖上的人和事,多少還是要知道一些的,這十幾年來崛起的人物,他是陌生的。
男子猶疑了一下,還是說道:“浮草段新厚!”
名字還算正常,名號很怪。
馬成賢沒聽說過此人,不過姓段的人,整個大昭國也不多,具體來說,就只有一支而已,世代居於梁州西部,乃是武學世家,高手層出不窮,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屬於一流的。
“段氏子弟也淪落到給人當打手?”
馬成賢好奇問道。
段新厚有些羞赧道:“旁支後輩而已,一窮二白,總得活下去不是?”
“你這身修為,已經很不錯了,也得不到家族重視?”
“無關緊要的,段家高手一抓一大把!”
男子自嘲,馬成賢也聽出來了,段家已經不是十幾年前那般團結了。
“你走吧,至於以後怎麼樣,到時候再說。”
“尊駕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