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筆就行了,等他自己的財務體系建立起來,這些帳目依然還是要在重新審計核查一遍的。
與洛如霜他們告別之後,徐臨淵又回了趟房間,才進房間就聽到電話一直不停地在響。
一看是周正祥打來的電話,徐臨淵立即接了起來:“不好意思周叔,剛才下去吃了個飯,手機忘房間了!”
“哦,這倒也巧,我這是才打來的!”周正祥笑道:“怎麼樣,合同籤的老洛那家吧,呵呵……”
“原來您早就料到了啊!”徐臨淵有些驚奇,道:“你怎麼就這麼確定?”
周正祥笑道:“老洛的標書我提前看過,非常的不錯,而且給的價格也合適,不高也不低,而且他的目的並不是在於你那點盈利,所以我沒提出來,就是想看看你小子的眼光,沒想到你小子倒還是挺機靈的嘛……”
徐臨淵憨笑了一笑,道:“這還是多虧有您幫忙,否則我哪能這麼順利!”
周正祥笑了笑道:“不用跟我這麼客氣,我還指望著你小子能幹出點明堂來呢,別忘了我也是股東,可等著你的分紅呢,哈哈……”
說完,周正祥沒有說這些,道:“先不說這個,你一會沒事的話,就在酒店等一會兒,我這有個人才推薦給你,你們見個面好好聊聊,他能勝任什麼工作,能否留住,就看你小子的眼光與魄力如何,我就不作提示啦,哈哈……”
說完,周正祥掛了電話,徐臨淵心中卻是一陣納悶,周正祥這竟然又是在考他。
本打算要出去的,既然周正祥給推薦了個人才過來,徐臨淵心中還是比較期待的,他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才。
就在房間無聊地翻著電影片道,電視中大多數報道的都是這次亞洲經濟論壇峰會召開的情況,以及各國代表團在西市周邊進行考察的情況,看樣子這幫子傢伙似乎是想在西省投資,徐臨淵看到戴建成親自陪同著那些人在四處遊走。
看了大約不到十分鐘的新聞,這時門內部電話鈴響起,酒店的服務人員道:“徐先生,外面有位費先生要見您,你是否要接見這位費先生?”
“哦,請他到我房間來!”
整理了衣衫之後,徐臨淵從臥室出來,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一會兒就聽到有人敲門,惡來便去開了門。
讓徐臨淵有些詫異的是,進來的是一位年紀約四十來歲,低著頭走路,彷彿心事重重,但他臉上的風霜痕跡濃厚,還有那好些天沒有剃的鬍渣子,穿著一身並不整潔,顯得有些陳舊的衣衫,就像是從大山裡走出來一位農民。;
看到此人這副落魄模樣,徐臨淵腦海之中頓時出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既然是周正祥介詔來的,那定然有不凡之處。
於是便立即起身親自迎了上去,在對方進來後便握了個手,就聽這位費先生用沙啞的嗓門道:“你是小徐吧,來的匆忙沒有收拾,讓你見笑了,我叫費清遠!”
“徐臨淵!”
徐臨淵自我介詔了下後就請對方進來坐下,隨即按了下旁邊的鈴,不一會兒就有服務員端著茶和咖啡走了進來。
費清遠要了杯白開水,徐臨淵要了杯茶待那女服務員怪異地看了費清遠一眼離開之後,徐臨淵才道:“費先生,看你神色沉悶,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啊?”
費清遠苦笑一聲,道:“也沒什麼,最近在山裡搞礦石標本時出了點意外,賠了個傾家蕩產,就準備出來打工,正好有一位老同學介詔,就過來了……”
“搞礦石標本,您以前是做金屬加冶煉,還是搞科研工作的?”徐臨淵好奇道。
費清遠道:“小徐,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是從事礦物金屬研究工作的,原本是在中科院西省的地礦金屬研究所工作,後來在研究工作中無意中在一種原生態礦物金屬中發現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