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隱隱於市的涼薄氣息。
墨言一出來,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墨言輕輕道了句:“我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速戰速決吧,其他的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宋鳩的訊息!”一說到宋鳩,墨言的言語中閃過一絲肅殺之氣。
虎惡熊兇此時也安靜了下來。直接把一頂帶著軟臥的竹轎給抬了出來,老老實實地道了句:“大哥,你先上座!”
墨言也不說話,身子一閃,已經坐在了上面的主位上,輕輕道了句:“丫頭,你也上來吧!”流蓮輕輕哼了一聲,靈巧地跳了上去,坐在了轎沿邊。
墨年看樣子也躍躍欲試,熊兇看著他,重重地哼了一口氣:“老頭,乃要是不介意上茅廁不痛快,乃也可以試試!”
墨年和蕭沛同時打了一個哆嗦,假笑了幾聲道:“不用不用,我老人家這兩條小腿兒還是好使的,兩位先請,先請!”
兩兄弟,哼了一聲,抬起墨言和流蓮,健步如飛,已經直接向山下飛奔而去!
一路疾馳至蕭國皇城外城門這才停了下來!這時的外城門早已候著兩個身著鎧甲的年輕男子。一臉蕭殺的滄桑,面板黝黑,身材高大,給人以穩重冷靜的感覺。兩人見到墨言一行,深鞠了一躬,道了句:“包溢包穀見過主上,外城兵力已經盡入麾下,主上可以直接進入內皇城,只要主上一句話,這五萬兵力一心所向,就是主上紫血槍所指之處!”
墨言輕輕點點頭,也不多言,只淡淡地道了句:“辛苦了,一切就有勞你們和惠親王爺了。走吧!”
虎惡熊兇聞言,也不猶豫,知道墨言的時間有限,立馬直衝而去!兩個老頭一身功夫倒也不是白搭的,畢竟,能在天罰待的那個是等閒之人,這會也是不疾不徐跟在後頭,一點不見吃力!
皇宮內城有四個門,承天,東安,西安,北安。其中的承天門只有皇上太子可以從中入城。墨言以前進去,一般也只走東安門,只是這次,一行人卻實實在在站在了承天門口。
承天門口護官一名,護軍九人共十人。此刻見到如此怪異的陣仗。那護官已經有些目瞪口呆,這從立國自成的習俗本就眾所周知,但此刻卻也習慣性大喊出聲:“進內城者,請速速持令從其他三門進入。若在承天門外集眾,當以叛逆論處!”
虎惡在前,單臂抬轎,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抽了過去,喊了句:“靠乃奶奶的,瞎嚷嚷個屁,不就是個破門,老子想在這拉屎都嫌它漏風!”虎惡這一抽,別說是普通計程車兵,就是武林高手輕易也是扛不下。那護官身子直接向後飛,砸在站在後面的幾個護官的身上,就這樣,一半的人數失去了那在這一行人中眼中的可憐的戰鬥力,直接昏死了過去。
墨言淡淡說了句:“虎惡,廢話少說!”
虎惡哼了一聲,熊兇在後面直接扛住轎子,虎惡棄轎而去,只聽得砰砰幾聲。幾具身體某些部位已經出現凹陷的屍體已經倒成一堆。虎惡咂咂舌,很鬱悶地道了句:“奶奶滴,真不經打!”
墨年和蕭沛不約而同翻了個白眼:城牆都能捶出個洞,除了你們一家的變態身體和主上,哪個經得起這樣打!”
這邊一行人已經直接進了承天門。而如今皇宮裡,又是如何一副景象呢!
其實如今皇宮內,自從上次墨言在此出事放出狠話後,蕭雪語暗中供奉的高手有一大半,雖然對天罰不甚瞭解,但墨言的恐怖戰鬥力,卻讓他們心生不安,尋了一些藉口離開了!
蕭雪語如今的心情說有多忐忑就有多忐忑。這些普通兵力的佈防怎經得起墨言的武功。就在他愁眉不展之時,他迎來了幾個對他人來說是催命符,對他來說卻是救命稻草的黑衣蒙面人!而這幾個人,如今就在蕭雪語的元天殿裡!
如今天元殿裡,除了蕭雪語蕭雪蓮兩兄妹。還有兩位瘦削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