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連軒下的是什麼毒了。
這麼大的事,他都不敢宣揚,看來也是怕皇上知道,會氣的用鞭子抽他。
安容望著朝傾公主,輕碰了碰鼻子,笑道。“你找我來,是想要解藥?他可以直接讓人去找朝傾公主……。”
安容是習慣喊前世的清顏朝傾公主了,可真的朝傾公主一聽,臉就黑了,“她算哪門子的朝傾公主?!”
安容自知失言,訕笑一聲,“東延太子沒讓人去找她嗎?”
“怎麼沒找,她說她不會!”朝傾公主怒道,“讓他找你要。”
安容無語了,“他冒充我相公,膽大包天去御書房騙皇上,要大周地形圖,被連軒識破,還想我救他,他腦子沒壞吧,我什麼要救他?”
腦袋被門擠了還差不多,東延太子又不是什麼好人,他自己找死,怪誰啊?
安容望著朝傾公主,“我有些想不明白了,你找我來到底所為何事?”
朝傾公主坐下來,給安容倒了杯茶,她自己喝著,請安容喝茶。
安容端起茶盞,看著茶水的色澤,安容嘴角抽了一抽。
茶湯泛黃色,明顯有毒啊。
安容把茶盞擱下道,“你不會是想要我的血吧?”
朝傾公主眼睛一直,有些不敢相信,“你怎麼知道的?”
安容翻白眼了,這不是很明顯的嗎,安容把胳膊一伸,道,“你想要我的血,直接取吧,我可不想被你毒死。”
“你的百毒不侵是假的?”朝傾公主臉黑了。
安容聳肩道,“你還真信她的話啊?之前假的朝傾公主給我下毒,我不動聲色的給解了,讓她誤以為我百毒不侵,免得她有事沒事看我不爽就給我下點毒,昨兒在國公府前,有那麼多人在,我要是連兩滴血都不捨得,還不知道多少人說我見死不救呢,你用毒試探我,想必也知道我用血救的那人死了吧?”
朝傾公主點點頭,“是啊,那假貨告訴東延太子,說你的血能解百毒,救他雙腿不在話下,昨兒太子的人去國公府了,打算抓你取血的,誰想到蕭湛回來了,她讓你用血救那瘟疫病人,是為了證明給東延太子瞧,可惜,那瘟疫病人死了。”
朝傾公主可不信安容百毒不侵。
想她堂堂一個公主,吃了多少天山雪蓮,奇珍異寶,也只勉強避開蟲蟻。
她一個侯府嫡女,怎麼百毒不侵去?
可她和東延太子的談判怎麼算?
她說過,只要能取來安容的血,治好他的腿,他就放她離開。
朝傾公主眼眶一紅,她離開北烈皇宮都幾個月了,她想回家了。
“你到底能不能救他啊,我想回北烈了,”朝傾公主兩行清淚,劃過臉頰。
安容瞧得心酸,替她擦拭道,“你這樣子,回去有用嗎?北烈人都以為是你和東延太子綁架了朝傾公主,你要進了北烈,只怕還沒見到你父皇母后,就被那些想升官發財的人給殺了。”
朝傾公主洩氣了,東延太子也是這樣和她說的。
“那我一輩子都不回北烈了?就讓那假貨一直冒充我?!”
她不甘心!
一想到被人搶了一切,她就恨不得掐死她才好。
安容眼光閃了下,笑道,“對北烈來大周的使臣,你瞭解多少?”
朝傾公主瞥了安容一眼,“你傻啊,我是北烈公主,我能對那些大臣瞭解多少,能瞥他們一眼,就是他們的榮幸了好吧。”
安容無語了,真不愧是榮寵一身的公主,夠驕縱傲慢的。
“也就是說,你不認得他們了?”安容揉太陽穴道。
好不容易想到個好辦法,結果卻行不通,夠憋屈的。
“那倒不是,除了昊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