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承擔的起的,或者說他們從中能夠得到的利益,最終會不會是得不償失?”梁刑以及他手下的將軍們,充滿自信的說道。
古風暗暗點頭,這南線大營的實力還是很放心的,畢竟祖輩幾十年的努力也不可能是白費,加上樑刑也的確是個帥才,雖然古風對其瞭解的不是很多,但從父親對其的信任程度,那便可以讓古風無須擔心。更何況楚國的軍事實力,自己這面也有充分的探測評估,他們若是想對江中用兵,那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到底行不行,這到不說古風自己誇口,雖然楚國舉國之力比之江中只多不少,但楚國的民風奢華,向來都是重文輕武,在加上這兩年楚國皇帝老邁,幾個皇子之間爭鬥不止,這也造成了他們內部政局不穩,要想集中意見對外用兵,那也不容易統一政見的。
梁刑眾人見古風凝頭沉思,以為他是對南線的佈防有些擔心,雖然他知道按照王爺的吩咐,可謂是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做到了完美,但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那也不會是十全十美的,而他對古風的能力那是深有體會,畢竟能夠在民政和軍制上能夠有如此真知灼見,那完全讓他這個老軍人瞭解後也是信服不已,所以並沒有因為古風現在有‘懷疑擔心’而產生絲毫的不滿情緒。
“賢侄既然來到軍營內,那便不如隨我到江岸視察一番,看看防備中是否有疏漏之處,到時候指出來再將問題解決,也好讓南線的佈防做到更加固若金湯,了卻王爺北部用兵同時還要對此間的掛念。”梁刑正色說道。
古風聞其聲從沉思中醒了過來,然後搖頭笑道:“梁伯伯誤會了,我剛才不覺中陷入深思,並不是擔心這南線的防禦,相反父親和我都是很放心的,所以既然現在佈防已經完畢,那我再次巡視也沒有必要了,江中南線的一切就仰仗梁伯伯和各位將軍了。此刻父親去了江中北部督軍,那祈州豈不是群龍無首,那最需我擔心便是這江中內部的排程,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就是這個道理。”
得道古風父子的信任,梁刑心中自然是高興的,不過考慮到古風現在所說,這祈州此刻的確需要個統籌全域性之人,否則北部戰事一旦發生,所有的事情便否要浮出水面,沒人在祈州排程那真是捉襟見肘,要是因此再耽誤了北方的戰事,那情況可就真的不妙了。“那此事,賢侄現在準備作何處理?”
“嗯,這樣吧,現在時間還算早,梁伯伯便為我準備快馬,我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回祈州,然後由我暫時將祈州事物處理一番,再將父親從北部接替回來,坐鎮祈州統籌全域性的好,至於北部的局勢……既然暫時保持著平靜,便多給了我們準備的時間,只要這些都平穩下來,雖然雙方兵力懸殊,但具體的解決也並不是全無方法。”古風淡淡的說,眼中精光閃現,全身不由的散發出種豪氣,讓各位將軍們看了都不住點頭,年輕人能有這份氣度,那真是難能可貴的。
梁刑點頭道:“也好。”轉頭吩咐手下準備馬匹,然後又對古風道:“馬匹很快就準備好了,賢侄隨時都可以出發,不過我看還是將你這身衣服換下,否則一路在弄出什麼誤會就麻煩了。”
古風低頭一看,身上還是那套南疆服飾,若自己公然這麼回往祈州,那還真難免會讓人誤會,自己是南疆派來的細作。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這衣服也有些狹小,穿在身上也極為不舒服,所以便欣然點頭同意了。
衣服換好,馬匹已經準備就緒,可現在已經到了午時,早飯就沒吃的古風到沒有什麼,可是他不忍心讓華娜也跟著自己捱餓,於是便陪著她一同用了些簡單的飯菜後,便告辭了梁刑各位將軍,便策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