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
吳採晞有心臟病,受不得刺激。
而顧柏是在吳敬笙的「預知」裡,唯一可以殺死沈然的人。
「顧柏,我可以幫你壓下來,但是我必須警告你。」吳敬笙的語氣像在對牲畜說話,「不要給我再做蠢事,凡事經過腦子。以及,採晞不是你能隨便碰的人。」
嘟——
顧柏直接結束通話了。
靠著沙發,顧柏沉默地看著夜空,五官表情有些扭曲。
以前的顧柏特別地在乎輿論,全網黑的時候他覺得他快瘋了,但也許是觸底反彈,現在即便他的形象已經徹底裂開,再也拯救不回來,他也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底氣了。
隨便吧。
只要他能達到他的目的。
那天和沈然碰面後,顧柏回去就給沈然發了簡訊。
——賤不賤啊?
沈然是這麼回他的。
顧柏怒極反笑,不知道怎麼地,也許真的是賤,他做了他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做的事。
他回到了以前和沈然一起時的公寓。
公寓是當初沈然給他買的,沈然也只是偶爾留宿幾晚,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姿態。
後來兩人誰都沒有再回去,但是那天顧柏卻一時興起。
隨後,他在沈然以前住的房間裡找到了幾張廢紙,卡在了床腳邊上,也是因為多年沒動,而且好多傢俱都被搬走了才發現的,畢竟這個房子之前顧柏還曾拿來出租給別人。
那幾張紙是沈然畫的手稿,寥寥幾筆一個男人的輪廓,但是顧柏卻像是中邪了一般。
他想起來了。
之前他和沈然吵得最嚴重的一次。
「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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