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心情的改變,這一次意外的持久,久到許諾連連告饒,他體力本就驚人,哪會饒過她,初懂其中的滋味,他也不太懂得怎麼憐香惜玉,總以為許諾和他一樣快樂,不知疲軟地要著她,每一次都撞擊到她身體最深處,每次都逼她說出他愛聽的話,男人的床上似乎都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