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離婚?正巧,爸爸媽媽就在我這兒做客呢!”
人的嘴臉一旦撕破,便只能看到越來越多的醜惡,簡寧心裡亂七八糟,疑惑道:“你說什麼?”
傅天澤邁開步子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門,簡寧在看到地上那兩個被捆住的人時驚恐地喊出了聲:“爸!媽!”
他們的嘴被膠帶封住,雙手被綁在背後,動不了,說不出話,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傅天澤。
簡寧什麼都顧不得了,快步朝洗手間跑去,卻被傅天澤從背後一把抱住。他的力氣太大,簡寧掙不脫,揮舞著手中的紅酒瓶憤怒地朝他刺去,傅天澤的胳膊被刺出了長長的傷口,他咒罵了一聲將簡寧推開,簡寧的後腦勺撞到了牆上,身體失去了所有力氣,慢慢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懷孕的身體經不住折騰,簡寧又暈血,傅天澤在她面前蹲下來,任由血一滴一滴落在簡寧面前。
聞到血腥味,簡寧立刻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可是傅天澤沒讓她暈倒,而是溫柔地撫著她的臉道:“寧寧,實話告訴你吧,從進你們簡家的第一天,我就別有所圖,娶你也在計劃之中,你真以為我會愛上你?這三年來在你面前故作溫柔的樣子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
簡寧用力掐著自己的胳膊,不讓自己睡過去,這場捉姦分明是個蓄謀已久的陰謀,從那條留言開始,引著她入套,目的就是要將她帶來這裡,簡寧用盡力氣大聲罵他:“傅天澤,你不要臉!你到底想做什麼!”
傅天澤還像個最親密的愛人似的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淚水,反問道:“我想做什麼?呵呵,你很快就知道了……”
說著,他驟然站起身來往洗手間走去,將簡寧的媽媽從裡面拽了出去,猛地一鬆手任她摔在了簡寧的身邊,而後,拎起一箱汽油,澆在了洗手間裡裡外外,和水一樣的聲音打在光滑的地板上,赫然將簡父困在了其中。
“不要!傅天澤,我求你不要!”就算再愚笨,簡寧也知道傅天澤要做什麼,她掙扎著爬到傅天澤的身邊抱住了他的腿,哀求道。
“不可能了,乖寧寧,你問問你的爸爸他做過什麼,你問問他欠了我們傅傢什麼!”傅天澤忽地情緒激動,一把將簡父的衣領揪了起來,惡狠狠道:“為什麼你們簡家能有如今的地位,我們孤兒寡母卻只能露宿街頭,拿著救濟金度日?寧寧,你真以為你的爸爸有多好心?他為什麼要收養我?他那是做賊心虛!我爸爸因他而死,他卻能活得高高在上,憑什麼!過去那些年,我活得戰戰兢兢,隨時隨地都要討好你們一家人,而且,自從娶了你,傍上富家女的帽子就一直扣在我的頭上摘不下來,我早就受夠了!”
說著,傅天澤狠狠將簡父丟了出去,任其撞得頭破血流,傅天澤近乎瘋癲地笑起來:“可是,今天過後,一切都會不一樣了,我傅天澤會成為s市最有錢的人,以後誰也不敢再給我臉色看!簡家的一切從今天起都屬於我!”
簡甯越聽越忐忑,傅天澤已經喪心病狂,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會殺了爸爸!她艱難地爬到傅天澤的腳邊,聲音嘶啞地哭求道:“什麼都給你,你要什麼都給你,簡家的一切都給你!求求你放過爸爸!這些年他對你的關心難道你感覺不出來麼?他真的把你當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看待……而且、而且我懷孕了,我有了你的孩子,兩個月了,你要做爸爸了,孩子是無辜的,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啊!”
簡寧話還沒說完,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踹在了她的肚子上,傅天澤方才有些微動容的臉轉向沈露。
沈露用光裸的手臂摟著傅天澤,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眼波流轉,嬌滴滴道:“怎麼?一聽說有了孩子就捨不得了?心軟了?你想要孩子,難道我不能生?你非要跟這小賤人生,能生出什麼貨色來?”
沈露說著,一雙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