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一樣難受,簡寧差點沒吐出來,恨不得馬上將身上這可怕的男人推開,但是她沒有,她不能這樣做,於是,她被動地承受,像青澀懵懂的小女孩似的不知所措地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誘惑她的男人。
吻得沒有那麼深入,也沒有那麼禽獸,淺嘗輒止,傅天澤慢慢地從簡寧的唇瓣上離開,意猶未盡似的笑看著她道:“感覺怎麼樣?比起你那個小男朋友是不是好多了?”
簡寧冷笑,傅天澤還真自信,他到底哪裡來的這股自大狂妄,以為全世界只有他一人床上功夫最好。他與沈露在床上的那些限制級畫面想一次讓簡寧作嘔一次,這個男人比顧景臣更髒更惡劣更該死!
但是,看在他那麼重視她的小男朋友的份上,簡寧眨著水汽濛濛的眼睛,呆了般凝視著傅天澤的眼睛,忽然很不敢置信地伸手捏了捏傅天澤的臉,膽怯地問道:“大叔,疼不疼?”
傅天澤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挑起了眉頭。
簡寧隨即紅透了臉,低下頭支吾道:“大叔疼了,看來我不是在做夢。但是,大叔為什麼……為什麼要親我?我的男朋友只親過我的手、我的臉,我不願意讓他親我的嘴,他就要跟我分手,和我的好朋友在一起,說我很木頭很沒意思……”
看到她孩子氣的言行舉止,還有這傻傻的反應,傅天澤猶如撿到了一樣別人還沒動過的寶貝似的,心裡更高興:“小丫頭,這麼說大叔僥倖得了你的初吻?”
小女孩的吻最青澀,不會向那些老練的女人在剛剛嘴唇相碰時就伸出舌頭互相挑逗,傅天澤對那些主動伸過來的舌頭都麻木了,不知道她們此前有過多少經驗,總覺得心裡不痛快。他就喜歡青澀懵懂一無所知的小女孩,他很想知道壓著她在身下恣意憐愛時會怎樣……但是,暫且只是想想,他不想操之過急,嚇壞了他的獵物。
簡寧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似的,馬上變身刺蝟,倉促地爭辯道:“才不是呢!我的初吻早就不在了!我很熟練,很有經驗的,大叔你不要看不起人!”
不知從何時起,連初中生高中生都以未送出初吻和初戀為一件可恥的事,很多女生被問起時都會反駁,簡寧跟藝高的女學生相處了一陣子,自然懂她們的心理。
如果面對傅天澤剛才的問題,她老實回答,那就太傻了,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越是承認得爽快,越不能讓傅天澤這種有心計的男人相信,而她立刻反駁他,還帶著點焦急的意思,傅天澤反而卻信了,他相信她純白無暇。
果然,傅天澤笑意更深,也不拆穿她的窘迫和辯解,只是笑道:“既然小丫頭這麼熟練了,那我們再試試……”
說完,他就又吻了她。很意外,只是吻而已,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一點都沒有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強行要了她的意思,傅天澤這紳士般的行為迫使簡寧思考起他的心思——
男人對於想要的女人總是有各種心理,有欲擒故縱的,有一鼓作氣撲倒好了卻一樁心事的,還有一種是類似於養虎為患的情結,他看著那個東西長大,慢慢地養,仔細地琢磨,等到他覺得時機成熟了,再吃下肚去,那時候的滋味肯定特別好。傅天澤對現在的她,應該就是這最後一種情緒。
既然傅天澤不動她,簡寧就更沒有什麼可怕的了,接吻而已,她跟多少人吻過,根本不差這一個,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她可以與更噁心的任何東西吻個夠。
這次,傅天澤吻得更深入了,在簡寧青澀的牙關緊咬中,他的舌描繪了一圈她的唇瓣,挑逗她,簡寧的手指揪著傅天澤的衣服,慢慢慢慢地收緊,害怕那麼明顯,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好像從未有過這種奇怪的經驗似的。
傅天澤笑握著她的手,慢慢拉到自己的肩膀上,讓她攀住他,簡寧像無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