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曾凌梅知道,現在或許只有自己的臉面能讓他出手了。畢竟兩人在樹洞裡差點便有了夫妻之實。
古葉舟點點頭,扶著她的香肩,低聲道:“梅兒,放心,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一定盡心救她出來,不是因為她,只是因為你。”
曾凌梅感激地抬起一雙滿是淚花的雙眸,定定地望著他,然後撲進了他的懷裡,嗚咽著哭了起來。
古葉舟輕輕撫摸著她後背綢緞一般光滑的秀髮,低頭親了親她滿是淚痕的俏臉。曾凌梅馬上抬起頭吻住了他的嘴,貪婪地吸吮著,良久,才分開,
曾凌梅泣聲道:“舟哥,你在梅兒心中比什麼都重要,我說的只是有可能的話就救她,但你要答應我,一定不能冒險,我寧可鏢局賠光垮掉,也不能讓你有任何閃失,記住了?”
古葉舟望著她期待的雙眸,點點頭:“放心,我不會拿性命去換取錢財的。鏢局垮掉了我們只要還活著,就能重新建立起來。犯不著用性命去博的。”
“嗯!”曾凌梅又抱緊了他,緊貼著他的臉頰輕聲抽泣著。好半天,才依依不捨地分開了。
古葉舟回到屋裡,寧三妹漂亮的一雙美目閃爍地瞧著他,看見了他臉頰上被曾凌梅淚水打溼了的一小塊淚花,欲言又止。古葉舟有些心虛地笑了笑,道:“怎麼了?”
寧三妹勉強一笑,搖搖頭:“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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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範老爺準備了幾輛馬車,前後分開乘坐,趕往範翦眉被劫走的那處農舍。
因為頭一天的暴風雪降下了一場雪,所以把原先凍結的堅冰覆蓋了,這樣馬車走在官道上相對要好走一些。速度也上得來了。
因為乘坐馬車,速度比較快,又是走的官道,所以傍晚時分便到了那農舍附近了。事前曾鏢頭已經給這些鏢師和請來的武師畫了現場方位示意圖,商定了各自隱藏埋伏的地點,所以到了這裡,曾鏢頭髮出暗號,後面的鏢師和武師便下了馬車閃入了山林之中,從各個方向向農舍靠攏。
曾鏢頭跟古葉舟坐著馬車沿著官道來到了那農舍前。推門進去,那祖孫三個還是在屋裡烤火。看見他們,老大爺趕緊起來,陪著笑道:“你們來了。剛剛有位臉上有刀疤的大爺說了你們會回來,留了一張紙條給你們。我不識字,也不知道寫的啥。”說罷,從懷裡取出一張紙,遞給曾鏢頭。
古葉舟一聽臉上有刀疤,不由得呼吸一下子緊張起來了,這可是找到警車的唯一線索,可不能斷了。
曾鏢頭接過,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沿著官道往前走三十里,路邊有一個生長在一起的老槐樹,樹邊有一座獨木橋。在那裡交易。天黑之前必須趕到!不然等著收屍!”
曾鏢頭一看,不由得叫苦不迭。現在已經是日薄西山,要在天黑前走三十里,必須馬上出發,而且要快馬加鞭也不一定能趕到。
曾鏢頭馬上將紙條交給那老者,又掏出了一吊錢給他:“喏,你幫我把這個紙條送給一個人。他就在前面的山坡上,你上山之後,呼叫一個洪偉強的名字,他就會出來。”
曾鏢頭告訴了老者鏢局大夥計洪偉強埋伏的地點。那老頭忙答應了,出門走了。
古葉舟他們立即跑回了馬車上,快馬加鞭往前跑。
那刀疤狼算的很準,他們緊趕慢趕的話能到,果然,他們在最後一抹太陽的餘暉落下山巒的時候,趕到了那獨木橋旁邊的雙生大槐樹下。這裡坐著一個老嫗,看見他們的馬車來了,忙起身應了上來,道:“請問你們是不是有一個叫曾總鏢頭的?”
曾鏢頭上下打量了一下這老嫗,點點頭:“我就是。”
老嫗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他:“這是剛剛一個臉上有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