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們真是的催什麼催呀,晚點走還能少塊肉呀。”宜母妃故意笑怪著五哥。
五哥只得在一旁乾笑了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甚是尷尬。
“定妹妹,咱們走吧。咱們在這宮中困了大半輩子,終於在有生之年有機會再走出這一方牢籠,太難得了,咱們可要好好地感受一番那牢籠外的生活。”宜母妃深呼了一口氣感嘆道。
“是呀,在這裡呆了大半輩子了。我一直都沒有奢望有一日能夠再出宮。現在可好了,不僅可以出宮還能和孩子們一起過完最後的時光真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呀。”額娘抹了抹激動的淚水如是說道。
“定額娘這是說的什麼話呀,以後呀你們還有更好的日子要過呢怎麼會想著時光這麼短呢。”九哥就像嘴上摸了蜜般甜言蜜語道。
“就是呀,定妹妹怎麼能說這麼悲觀的話呢,以後呀咱們姐妹可就生活不受拘束了,咱們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多好呀。”宜母妃很是開朗的道。
額娘抹掉眼淚強笑著,“是呀,以後我們生活的會更好,不能這麼悲觀。”
“額娘,我們走吧。”我攙扶著額娘以免她摔倒。
額娘點點頭道,“宜姐姐,咱們走吧。不要讓他們等久了。”
宜妃點頭由五哥扶著先行離開了延禧宮,走到延禧宮宮門口的時候額娘和宜妃娘娘兩人還專門回首看了半響的延禧宮。一旁早早的等候在延禧宮門口的小魏子他們一見我們出來機靈的跳下馬車把額娘讓到了馬車上,我們才一路緩緩前行,雖然我們來往這條路很多次,可今天這條路顯得格外漫長似的,一路上聽著馬車咕嚕咕嚕的聲音好像在歡送著額娘她們解脫苦難離開這裡,離開了這座困住她們大半生的紫禁城。
額娘在我們府上生活的很是滋潤,不僅衣食無憂還可以出門在這北京城逛逛。敏兒她們有時也會粘著額娘給額娘講著這裡的新奇故事什麼的,讓額娘甚是歡樂笑顏不斷。額娘和宜妃娘娘這對宮中的姐妹花時不時地相互串門子連帶的讓幾家人不時的打交道,情分比以往還要身後,就連富察老夫人也經常來我們府上和額娘閒聊,一起出去拜佛。
現在敏兒他們一下學就跑到額娘那兒和額娘聊天解悶子把我和月兒都放在一邊讓我們不由得吃些小醋。
四哥的勤政是出了名的,但他深感自己的力量太過渺小就生拉硬扯的將我們兄弟拽了進來,可事情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做完的。可四哥的性子又不允許其他人有一絲的鬆懈,弄的大家是怨聲載道的可偏生看到四哥那張冷的如同一座活動冰山似的臉弄的我們是不敢再有什麼抱怨的話出口,只得老老實實的回去做著那永無止盡的事。
這些年來在四哥的帶領下大清的版圖不斷擴張儼然有著成吉思汗那般要將整個亞歐大陸納入大清版圖的架勢,弄的我們兄弟是不斷的出征、談判、察看地勢風俗的簡直是不亦樂乎的,我們很少在京城呆有跟大禹的三過家門而不入學習的架勢。不僅如此就連我們兄弟家的這些子嗣都被四哥拉過去徵用了,沒辦法誰讓四哥家的弘晝是個實打實的交際高手,稍微有點宗親關係的孩子都和他玩的很歡,而這個小子和他阿瑪一樣很是會算計,把他的那些堂兄弟們拉進為皇上賣命的這種深淵之中還無法找他麻煩,偏偏這樣他的那些堂兄弟還是很喜歡和他在一起玩的。
不過四哥對他的這些侄子還是很好的,將他們的婚姻大事時常放在心上,就連弘昆這樣的還未涉足政務的侄子也時常留意著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只是沒有想到弘昆離娶嫡福晉的時間還很早的時候,岳父大人他們就早早地和月兒說了這件事他們想要繼續和我們結成姻親。老夫人甚至還專門來府中和月兒提及岳父大人的胞弟鑲白旗漢軍副都統馬武大人家有個正在適齡的待選姑奶奶,那人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