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所掩蓋,到處都充滿了兇險,指不定就會永遠的長眠。”木痕笑著摸這鼻涕娃的頭,道。
“永遠的長眠?就像李爺爺一樣嗎?媽媽說李爺爺睡著了,永遠都不會醒了!”鼻涕娃流著鼻涕,閃爍著眼睛,問道。
木痕點頭,道:“嗯!”
“還真是啊,孃親果然沒有騙我!”鼻涕娃眼睛雪亮道。
說著話,木痕等人已經進了小村,一行人進來,便看到一些婦人、少女、老佝在屋前、小道旁做事或是集在一起閒聊。
“這些都是長樂村的村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連老笑著向木痕道。
說著這會話,許多人都朝連老問好,當然也笑著與木痕打招呼,木痕也笑著回應。
“長樂村?長樂?世界上真有長樂一說嗎?這裡的人真的沒有憂愁嗎?”木痕心中暗道。
長樂村,其中包含的意義很明顯,這裡沒有憂愁,沒有外界的勾心鬥角,沒有外界的權利之奪,沒有金錢的交易。
所有人和睦的相處,共同歡快的迎春送東,過著極樂的生活。
“長樂長樂,知足長樂,人啊,要是能夠學會知足,那人人都長樂了咯!”連老高呼一聲,朝木痕道:“小哥,到我那裡坐坐吧?”
木痕口中暗自感嘆:“知足長樂?說得好,沒想到連老不是修道之人,卻比修道之人還要看得開啊,我也沒地可去,連老肯收留,小子感激不盡!”
連老大笑幾聲,便把木痕到往了他的住處。
這是一間小院,哥,到我那裡坐坐吧?”
木痕口中暗自感嘆:“知足長樂?說得好,沒想到連老不是修道之人,卻比修道之人還要看得開啊,我也沒地可去,連老肯收留,小子感激不盡!”
連老大笑幾聲,便把木痕到往了他的住處。
這是一間小院,並不是多麼寬大,僅僅兩間房,灶臺之類都是在外面搭的一個臺而已。
小院中,一棵柳樹四季長綠,柳倒垂枝條如玉帶。
“老伴,老伴,來客了!”連老相隔老遠,便朝屋中大喊。
一名村姑打伴的老佝從屋中走了出來,看著連老與木痕,急急的跑了上來。
“老爺子你上那去了,可把我急死了。”老佝很精神,骨骼很硬朗,上前接過木痕的木籃,扶著連老就朝院中而去。
木痕想上前卻被連老阻止,道:“小哥進來坐,地簡陋了點,別介意。”
“我能到那去?就是上村口溜了一圈,活動活動這把老骨頭!”連老又朝老佝道。
木痕連擺手,連稱不敢,三人進了小院,一張石桌環坐而去,老佝告罪一聲,就去給木痕與連老拿了茶水來。
木痕一直很好奇,連老曾說,這裡雖說常有行者來,可好似對這的村民非很好,可是至始至終,連老夫婦、村中的老少,都對他非常熱情。
喝著茶,木痕道:“連老,為何大家好像對我這麼熱情?”
連老一笑,道:“小哥終於肯問了,你們修道之人,又稱行者,以往,常有行者來到此村,剛開始,很多人都抱著一種尋寶的心思來,說長樂村靈力濃厚,懷疑有重寶在此,可是經過多次的打探,什麼也沒發現,所以來此的人越來越少,後來,有些人來此態度很不好,指喚村民,我們一介凡夫俗子沒有半分戰力,只能任人使喚,好在並沒出什麼亂子,有的卻是態度溫和,就如小哥一樣,這些人往往是由村民帶回來,對村民又非常和善,有時還會幫助村民一二,於是,只要是由村民帶回來的外來者,都非常受大家的歡迎。”
木痕這才明白,和善待他人,別人才會誠心待你。
與連老一起談至黃昏,連婦弄上來許些酒菜,供二人吃喝。不得不說,這裡非常的如凡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