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去西廂休息。
我猝不及防被他抱起來,心裡一著急,面上難為情,便吼道:“放下來。”
“安靜點。”夏月凌低頭作勢要吻我,一臉的威脅。
我知道這傢伙向來不拘禮節,我要再不閉嘴,在別人面前吻我,他也是幹得出來的。所以只好恨恨地閉嘴,恨恨地看著得意洋洋的他抱著我穿過花樹,進入東廂。
依然繞過那塊屏風,將我放到軟榻上。他剛放開我,我趁勢就要坐起身,脫離他的箍挾。
他卻眼明手快,翻身壓住我,劈頭蓋臉地吻下來,額頭、臉頰。、脖頸、鼻尖、耳際,然後疾風暴雨終於過去,他停留在我唇上細細摩挲,像大海溫柔地拍打著沙灘。
我渾身不由得顫慄,這個男人的氣息之於我,像是黍香醇的酒釀,一聞就沉醉。突然他霸道突進我唇齒間,與我的舌頭瘋狂糾纏,我渾身癱軟,忍不住逸出一聲呻吟。
他吻得更瘋狂,我伸手攀著他的脖子,雙腿不經意間便與他灼熱的昂揚相遇。嚇了一跳,臉卻更紅。
他突然放開我,凌亂的絲一路垂下,他紅紅的嘴唇微啟,粗重地喘息著,怔怔地看著我,那眸光像某種獸類。
我身體裡有著某種狂亂的躁動,手還勾著他的脖子,將他不斷地拉近我。
“曉蓮。”他聲音沙啞,輕呼我的名。
“嗯。”我心不在焉地答,雙腿不自覺就纏上他的腰。
“啊。不要一一”夏月凌突然喊道,極端痛苦的模樣。
我猛地抬頭,疑惑地看著他。
他一臉痛苦的隱忍,粗著嗓子說:“為浚河著想,現在還不行。
自己懷著孩子,我方才競一分一毫都沒想到,只巴不得夏月凌不要停下來。
我竟然是色女。這個結論讓我的臉頓時滾燙,於是趕忙撤下自己的雙腿,一側身,拉過被子蒙起臉。
夏月凌也沒嘲笑我,只悶聲說:“我去洗個澡,去去就回。”
然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與開關門的聲音,屋內終於安靜了。我這才浮出被子,貪婪地呼吸一大口清新空氣,然後撫上自己被他親得有些腫的嘴唇,心裡一陣甜蜜。
翻身坐起,推開窗,還是那片荷塘,只是前些日子的荷錢,今時又高了些。想著就這樣看河聽雨,跟自己的丈夫孩子一起過一輩子,平平淡淡的,卻也是踏實的幸福。
正想著,夏月凌便回來了。
我有些納悶,便問:“今天洗澡這麼快?”
“嗯。”夏月凌回答,那臉競有些紅。
莫非病了?我連忙站起身,撫上他的額頭,很是疑惑地說:“沒生病啊。”
他沒好氣地瞪我一眼,竭力壓住火說:“藍曉蓮,我已經歸位,神
詆是不會生病的。一點常識都沒有。
我這才想起來,注意到他額間的銀色火焰印記,伸手撫著那印記,嘆息道:“方才忘了。還以為我的夫君是夏月凌,現在該叫冥神大人了。”
“你這小氣的傢伙。”夏月凌嘆息著將我抱在懷裡,一同看窗外的
荷塘。
彼此沒說話,只聽得有低低的風聲。
好一會兒,他悠悠地問:“藍曉蓮,你會介意我的身份麼?”
………【第五十三章 決戰前夕的安閒】………
麥月凌這廝說話總是這麼氣人,明明就知道我黨他覺得了,他
還說這等話。
我懶得理他,只有氣無力的搖搖頭唧
他卻還自顧自地說:“我知曉你不痛快。你認為神詆佈置這麼一個時空,為了自身的決鬥,將人命看得那麼輕戟,那是讓人心寒的舉動。可你想過沒有?這天商就只有三個國家,而在你的時空是多少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