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下徹底火了,倏然翻身,背朝著他,沒好氣地說:“誰要你撐結界?你現在那身體,撐了結界,累倒了還不是要我來照顧你?你想要累死我啊?好了,睡覺。”
我心裡真是火了。我知曉我現在應該吻他,將他拉進被子來,然後……,但心裡就是過不了自己那關。
抓狂,無比抓狂。我心裡像有千萬只貓爪子在狠狠地抓著。到底要怎麼辦啊?冥天那傢伙說今晚就要用這第二種材料。可現在……
咦?這小子怎麼半天沒有說話,也沒有撐結界。我惑地轉身,便看到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眼神裡有明滅不定的光影,沉澱著濃重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看懂了那眼神,慌得縮排被子裡。卻被他拖住,他俯在我耳邊,曖昧地說:“原來蓮兒是要月凌親自為她暖被窩。”
“我哪有!”我繼續往被窩裡縮。他卻是一下子撩開被子,整個身子緊貼著我,爾後將被子裹得嚴實。
我渾身忍不住戰慄。雖說以前也曾赤誠相對,但那時早已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只忠實於自己地。而今日是無比清醒,也是知曉接下來將會發生何事。便不免慌亂。
“蓮兒。”夏月凌低沉的聲音響起。
嗯。我低應。他身子一抖,猛地伏在我身上,咬住我的耳垂使勁裹抰,喉間滾落含糊不清地話語:“蓮兒,我忍不住了。”
這話如同巨錘砸中我腦袋,腦中頓時空白,身子卻本能一顫,僵硬得不能動彈。只覺身體裡仿若有萬千的蟲子在噬咬,又像是地層滾燙的熔岩急急地在找尋出口。
“蓮兒,你好香。”夏月凌聲音喑啞,呼吸粗重急促,灼熱地氣息撲在我脖頸間。他的吻侵略如火,從我脖頸間往下移,在我胸前恣肆掠過,然後又裹抰住最頂端的美好,細碎噬咬,牙齒的觸感帶來略微地疼痛,一灼熱襲遍全身。
只感覺自己身子已盡力繃緊,如同那竹繃上的絲絹,他便是那絲線,在我身上飛針走線,細細密密的針腳,是最殘酷的風景。
陡然,感覺他寬大的手肆意抓捏著我的圓潤,我忍不住戰慄,再也承受不住這酷刑,喉間不覺逸出嘶啞而壓抑地一聲“月凌。”
“啊,我在。”他身子一抖,手上力道大了一分。我忍不住喊了聲:“痛。”
他卻更加兇猛,身子整個伏下來,舌頭趁機滑入我渴望釋放而張著我的嘴中,與我地舌時而裹挾,時而糾纏,他的舌像靈巧地蛇,他的味道香甜。
我被他吻得渾身無力,想竭力癱軟下去,卻又覺得不夠圓滿。便伸手狠狠地抱住他,像藤蘿攀附住高枝,雙腿也緊緊纏住他地身體,卻不料與他的堅硬狹路相逢。
心頓時明瞭,卻忍不住驚叫一聲。想要分開身體,卻不料被他抱得死死的。
“你這個小妖精,現在想逃,逃不掉了。”夏月凌狠狠咬住我的耳垂,繼而向下咬住我胸前的頂端,另一隻手,卻將他身上的睡袍扯下。然後,他猛然貼上我的胸,肌膚與肌膚堅韌而柔軟的觸感,讓我喉間不斷滾落不成字句地呻吟,身體猛地湧出一陣溫熱。
突然,他直起身,輕坐在我雙腿上,扯掉我與他身上的束縛。赤誠相見,這一次真是一絲阻隔都沒有。連他昂揚的欲……望都看得清楚,我頓時又羞又急,趕忙緊閉雙目。
他卻俯身下來,動作輕柔,在我耳邊輕語:
,滿意你看到的嗎?”
我不說話,窘得動彈不得。
“看來蓮兒還不夠滿意。”他說,膝蓋陡然分開我緊並的雙腿,欲…望抵達我腿間,在那裡細細徘徊,我忍不住呻吟,雙腿企圖緊繃,將他拒絕在外。他卻霸道地俯身吻住我唇,舌頭霸道地探入唇齒間。
腦袋轟然炸開,只覺自己盛放如蓮。艱難地攀著他的脖頸,不覺間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