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承認?看為夫怎麼收拾你。”他說著便吻了下來,柔軟溫熱的唇覆上我,忘情的吮吸。
這一次,我沒有閉上眼,看著他如蝴蝶翅膀輕顫的睫毛,還有那湧動的月光。我暗自祈禱:就讓這安閒的幸福長一點,再長一點吧。我想好好地疼惜這個男人,我還沒有為他做過飯,為他洗過衣……
是
點都不夠。什麼都還沒有開始。可是自己為何那樣
其實也很清楚,這世間走的最急的都是最美麗的時光。莫說在這個時空答應過冥天要為夏月凌而死,就算能回到一千年以後,我還身負神罰,隨時都會灰飛煙滅。
命運的不可逆轉嗎?輕輕閉眼,月光模糊,眼淚傾瀉,驚醒了沉溺於親吻的夏月凌。他擦著我的淚,有些驚慌地問:“蓮兒怎麼哭了?”
我咬著唇,用力抱住他,說:“能遇見你,得到你的愛,我高興。所以我喜極而泣。”
他輕拍我的背,輕笑道:“既然如此,那月凌就預訂你以後,存在於三界的每一寸光陰。所以,以後你所有的存在都要跟我在一起。可否?”
我知道該斬釘答應,但心裡卻突然害怕給他承諾。於是從他懷裡睜開,對著他笑道:“虧你還是位帝王,曾經也算謀劃了得,此番怎麼盡說傻話?每寸光陰都在一起,誰做得到啊?再說了,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再怎麼說,我還需要私人空間,比如獨自看會書自種種花,一個人去逛逛街。”
他惡狠狠地皺起眉頭,怒著我說:“藍曉蓮,你太可惡了。”
“是你說話語病嘛。”我小聲嘟噥,聳了聳肩著裙子在繡林裡一陣跑,邊跑邊唱歌,感覺很歡樂,可眼淚卻不停地滑落。
“別跑,小心蛇。”他著急地喊。嚇得我忙停住腳步,回過頭去看他在原地得意地笑月光下,他剪影的輪廓太好看,我凝住眼淚,才敢細看。
“當了吧。”他哈哈一笑,走過來牽住我的手聲說:“帶你去個好地方。”
跟著他走了一子,爬上了一個小崗子,來到一處竹相對稀少處,月光肆意地揮灑在一個巨大的青石上。夏月凌將我一抱,跳上那青石,兀自坐下來,對我說:“這裡賞月正好。”
“確實是處。”我掙扎著要坐到他旁邊。他卻是緊緊箍著我板著臉說:“別得寸進尺。這石頭上露氣重。”
我微眯雙目,看著這個男人,疑心他真的比我小8歲嗎?為何從來都是他照顧著我,為我考慮著?我也從不曾覺得與他有年齡的差距。
“藍曉蓮的思緒,此刻是去江裡捉鱉了是上天攬雲了?”夏月凌呵呵一笑。
我撇撇嘴,他眸光卻突然幽深起來一種如夢幻般的聲音,帶著些微甜蜜的請求說:“蓮兒唱歌真好聽。月凌想聽蓮兒唱歌。”
我避開他溫熱的氣息頭道:“我又不是賣唱的。再說了,話說某人的琴藝頗高沒見主動彈給我聽過啊。”
“真是愛計較的東西。”夏月凌摟過我,親了親我的額頭,笑著說:“今日,為夫就為蓮兒彈奏。”
著,他一彈指,便有一架古琴凌空而架。我趕忙要翻身坐到青石板上,讓他好好彈琴。
他卻將我一把按進懷裡說:“寒氣重。再說了,為夫的琴藝不須那麼麻煩。”
我心裡納悶,這琴凌空而架,他還抱著我如何彈?結果還是證明我的想象力不夠豐富,難怪堂堂中文系畢業之人,連首詩歌都寫得不倫不類。
只見他,伸出雙手,銀色的靈氣氤氳,十指皆騰起看不見的絲線,絲線的另一頭便是那古琴。
清雅的琴音響起,淡然地落在月光裡。時而如安閒的月色灑落荷塘,微風十里荷香,時而又如晶瑩的水滴在荷葉間盪漾,忽而又如春風輕拂森林,碧草輕搖…之,安閒清雅的聲音讓四肢百骸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