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我連敬語都用上了,可惜用的不是地方,大老粗可不明白你和您之間的區別。
出乎我的意料,大老粗艾斯並沒光火,而是苦著臉道:“這怎麼行,沒投石車支援,憑箭矢和有限的擂木怎麼能守的住。”
“呵呵,您也知道,城中的石料缺損比木料還多,而且上次守城之時,小塊的石料已然耗盡,這大的嘛,可要留著應對攻城車之用。”
攻城戰進入白熱化,但即便如此,敵人的攻城車還是蹤影全無,抓著雲梯往上爬的戰士們受到了城上守軍無比熱情地招待,滾木擂木一砸下,整個雲梯上計程車兵都受波及,紛紛被砸下去,而落地後沿地滾動的擂木還要帶起一片傷亡,這還不及當頭澆下的滾油,被潑中者立刻燒死燒傷,盔甲根本就沒任何作用,熱的傳導甚至將戰甲都炙得飛燙,內裡的衣服根本就毫無阻擋能力,直接將肌膚燙傷,但更為有效的是將雲梯直接毀壞,高溫作用下,被滾油潑中處燃起熊熊火焰。只是這樣的好東西消耗一點少一點,遠不如往下潑開水來的實在,只是初春的天氣還是相當冷的,熱水的效果遠不如滾油。
城下,敵人如蟻聚,層層疊疊扶著雲梯往上爬,也有些直接甩鐵勾上城牆,往上攀援,而要將這些雲梯全數毀壞也不易,畢竟滾油燒熱需時,而擂木投下也看地方,為充分利用守城物資,人聚多了才投下,人少時,數人直接用巨叉將雲梯推倒了事。而對付鐵勾更易,系鐵勾的多數是援繩,直接用刀砍斷就行,對於少數用鐵製鎖鏈的大力士,或潑下一勺滾油打發,或直接放上城頭,亂箭射殺,當然這是在佔盡優勢情況下才會放人上城頭的。
戰至此時,竟然沒動用任何預備隊,近兩千五百人的守城部隊加上倍之的民眾,應付得綽綽有餘,只是敵人攻城的地段全在外城一側的城牆,因為相對較低,而攻向內城的寥寥,只有幾個不開眼的想趁守衛空虛偷上城牆,卻被埋伏的戰士直接砍成肉泥,而這邊的防衛力量也調了部分去外城側城牆,兩個小時下來倒也應付自如,死傷很少。
鏊戰近兩個小時,雖有少股敵人曾攻上城頭,但都沒成功佔據落腳點,很快被打下城頭,而敵軍的屍體也被充分利用,直接就被投下城牆,至於誰有幸被砸中,那算他倒黴。
戰至此時,竟然沒動用任何預備隊,近兩千五百人的守城部隊加上倍之的民眾,應付得綽綽有餘,只是敵人攻城的地段全在外城一側的城牆,因為相對較低,而攻向內城的寥寥,只有幾個不開眼的想趁守衛空虛偷上城牆,卻被埋伏的戰士直接砍成肉泥,而這邊的防衛力量也調了部分去外城側城牆,兩個小時下來倒也應付自如,死傷很少。
我站在城樓之上,想:敵人已數易攻城士卒了,應該出動攻城車了。艾斯早不耐煩光坐在城樓內發號施令,因為之前的數道不當命令被我否決,重新下達,所以領了一班近衛到城牆上廝殺去了,把指揮戰鬥的任務甩給我,做了甩手掌櫃了,還美其名說不當傀儡了。
敵人終出動攻城車了,果不出所料,要麼不來,要麼傾巢而出,這些攻城車是透過滾木運抵河岸的,巨型雲車首先登陸,在浮橋附近圍成一防禦圈,這種大傢伙是直接登城用的,防禦能力超強,加上外裹牛皮,火箭根本不能點燃。接下來撞車,登城車,攻城弩車相繼運抵,相信要不是石料缺損,運輸不易,投石車也會一併抵達。而和它們同期到達的是近千剽悍的戰士,而匯聚在沿岸的敵軍總數也達到了五千之眾。
關培此時的臉色有喜有憂,喜的是果不出所料,敵戰車不來剛已,一來必傾巢的猜測完全正確,而己方已有相應的全殲之法,憂的是敵軍在己岸的人數卻接近了城內守軍人數,能不能順利實施預定計劃還是未知數。
在阿果的眼中,我的臉色卻是有如陰天壓下的烏雲,但嘴角卻帶著殘忍的微笑,不知是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