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情由,使得她對原承天的種種大為傾倒,早生結納之心,不過仙族弟子,難免傲氣十足,縱是誠心結納,話中之意,也少不得一絲的優越感。
卻見她的虛影盈盈一轉,來到一塊青色玉石前,道:“此物就是道友念茲在茲的千陰木了,你先前已得了萬魂草,再有了這千陰木,司命燈便可製成,在此恭喜道友早日煉成此燈,得續一命。”
原承天大為吃驚,道:“原來此物才是千陰木,那麼剛才那件又是什麼?”說罷向那塊朽木一指。
姬憐舞道:“那是移花非木,雖稱不上是什麼寶物,可唯有手持此木,才能尋到移花玉木,而移花玉木,實為九淵浮塔之中兩大最珍奇的寶物之一,只是道友因是仙修,實難消受移花玉木,是以這塊移花非木,倒可不必理會。”
原承天大生好奇之心,而藉此良機,正該向姬憐舞好生請教,以增益玄承,便問道:“那移花玉木又是何物?”
姬憐舞道:“移花玉木與太一弱水並稱浮塔中兩大奇寶,唯在九層浮塔中方能尋得,太一弱水自不用說,是為天下至強防禦之寶,任你千寶萬寶祭來,我只取弱水一滴,就可不動如山。而移花玉木,則是修成移花神功的必備之物。”
獵風搶著問道:“移花神功又有何神效?”
姬憐舞點頭笑道:“獵風,你淪為鬼修,固是不幸,可能得遇原道友,則是人生大幸之事。而這移花神功,倒是與你有些關係。需知一旦淪為鬼修,日後必將沉淪九淵地宙,而在九淵地宙之中,大能異獸無數,著實兇險無比,是以若非有絕大來歷如天龍鬼師者,其餘冥界諸修,實不願沉淪此處,但一旦修為升至鬼帥大化境界,縱你千般不願,亦可沉淪,此是天道,卻是違逆不得,而若破此天道,則非要修成移花神功不可。”
獵風道:“如此說來,修成移花神功,便可欺騙上天,免受沉淪之苦了。”
姬憐舞道:“獵風不愧為原道友侍將,竟聰慧若此。獵風說的不錯,唯有修成移花神功,方可不受天道約束,永遠留在冥界修行,雖然一旦修成鬼帥大化境界,在冥界之中,再也難以寸進,可總好過沉淪九淵地宙,成為九淵地宙中大能異獸的口食,千陰法師等獨鍾移花玉木,緣由就在此了。”
獵風道:“那玄離子已是鬼帥初修境界,為何此人不取移花玉木,卻去求那天一弱水?”
姬憐舞道:“此事倒也不難理解,那玄離子自恃修為精深,不願永在冥界,他欲取太一弱水,也是為了日後沉淪九淵地宙時,好藉此寶之力,與大能異獸周旋罷了,而他若能僥倖修成鬼尊,自可在九淵地宙縱橫了。”
說到這裡,姬憐舞便瞧著獵風沉吟不語,一副欲言又止之態。
原承天道:“道友似有話要對獵風說,但說無妨。”
姬憐舞道:“我的確有話要說,也的確與獵風有關,只是此言卻是要說與道友聽的。難而此話事涉道友門戶之事,你我交情雖厚,也有不便之處。”
原承天笑道:“在下孤身一人,未曾開宗立派,何來門戶之說,何況姬道友是九瓏世交,見你如見九瓏,縱你說出任何話來,我都不會怪責與你便是。”
姬憐舞倒是爽快,聞言立刻道:“既是如此,在下就不揣冒味,要動問道友一句了。獵風雖修成仙鬼雙修之體,可日後仍是難隨道友進入昊天界,敢問道友,你日後對獵風究竟做何安排?”
原承天不覺一怔,飛昇昊天界對他而言仍是十分遙遠之事,縱是念及此事,也只是一閃而過,從不曾深慮此事,是以對獵風日後的安排,他自是更不曾想過。
如今姬憐舞一語道破此事,原承天不得不沉吟起來,以獵風的鬼修之軀,日後的確無法隨自己同升昊天界去,難道真要按照與獵風先前的約定,將獵風留在凡界不成?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