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可原承天的本體更是強大,自己的境界高出對手一大截來,可對手仍是渾然無事,多年苦修來的強大境界,怎有絲毫用處。
於是手中法劍飛向空中,去迎原承天的無鋒之劍,原承天微微一笑,手中劍訣再變,轉到周孝文的身後,再次挺劍去刺。
周孝文對原承天這神妙無端的步法以及奧妙異常的仙兵妙式大感太痛,也就只好太痛醫頭,腳痛醫腳,對方施來怎樣的妙式,就只好依樣抵禦,將一名極道大成之修,逼得只能防禦,無法進逼。
其實原承天也是有苦自知,他的別出仙芽再強,可對手的境界著實太高,稍不小心,就要被對手的強大靈壓得粉碎了,那林氏的分靈之術是要時時暗祭的,而手中的太一弱水,也是必需時刻準備。
也就是自創劍訣過於奧妙,對手又不敢託大,這才勉強在場面上佔了些許上風,若是對手與自己拼命,自己只好逃之夭夭。
塔中的刀君和魔晉南見外間戰事正酣,自是急不可耐,魔晉南性子最急,早就迭聲請戰了。
原承天心中思忖片刻,已有成算,心神中暗下法旨,先將魔晉南喚了出來。
周孝文忽見面前多了面殺氣沖天的黑衣少女,不由大感驚訝,以他的玄承靈識,只需瞧上一眼,就知道魔晉南的來歷不凡。他自恃技高一籌,也不惶恐,微微點頭道:“手段倒也不少。”
魔晉南一言不發,左手尾指向周孝文狠狠一點,指上一道光華便衝著周孝文去了,此為魔刀十式中三殺式中的第三式,破器殺。
魔刀十訣有七刀三殺之說,各有妙用,三殺式之中,破器殺以破損對手法器法寶為先,雖不以直接用來傷人,卻也是難纏之極。
魔晉南上次奉命出塔鬥法,嚐盡了的苦頭,此番出戰,怎敢再去動殺伐之念,幸好魔刀十訣亦是包羅萬有,三殺中的破器殺正可拿來一用。
周孝文何等玄承,一瞧魔晉南這刀訣中的勢頭,就知道不妙,這破器殺之式,竟是要以強大殺氣,削減自己法寶上的靈氣了,若是那法寶上的靈氣一失,就算是昊天之寶,也頓成廢銅爛鐵了。
沒奈何,只好用法訣一道,來替這法劍加持,以這一柄法劍大斗原承天本體與魔晉南,倒也是不露絲毫破綻。
忽聽一聲清叱,一名黃裳少女於空中現身,口中叫道:“你也吃我一刀。”正是刀君現身了。
周孝文立時瞧出刀君的來歷來,嚇得就是一咋舌,暗忖道:“怎的楊氏的刀君竟在此處?”心中就有一些著慌。
這時刀君已祭出三道金罡,迅疾刷將下來。
周孝文慌忙道:“楊氏鎮族之寶,又怎會在此處?”慌忙將壓制金偶的金鐧撤回,來敵這刀君的無上刀氣。
一柄金劍與一柄金鐧,就與原承天座下雙靈鬥在一處,這邊是刀氣騰空,殺氣沖天,那邊是靈壓如山,金光燦燦,鬥得煞是好看,別說周氏低階弟子,就是黑蟾也是驚呆。
不想原承天竟有這無窮手段,以一介仙修之士,連跨數個小境界,與一名極道大成之修鬥了個平手,若非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
這時周孝峰心神略定,又怎肯袖手旁觀,他雖失了數寶,十成手段去了七成,但極道之修,便是空手也不可輕敵。趁著金偶身形未復,雙手空中,周孝峰手中掐一道法訣,是為一道極寒訣,就向金偶祭來。
金偶身形剛剛復原如初,就被這極寒訣中的至寒之氣凍得僵直,雖是在光天化日之後,其身所覆冰層也有尺餘厚。這也是金偶剛才被周孝峰的金鐧壓制得苦了,體內元魂若非修成分魂化體,早就被拍得四分五裂了,如今身子既被凍住,元魂又御控不得,自然墜下地面去了。
原承天也不惶恐,口中漫聲長吟道:“萬物有性靈,元魂控其間。三魂是為陽,六魄實為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