軌,既然是主動找上門來的,他自會殺之而後快。”趙四低聲的對洪哥說著。
洪哥也聽飛哥說過一些些,但飛哥由於不信任他的智商也沒完完全全的交代於他,現在聽趙四這麼一說,恍然大悟道:“著,這傢伙也忒大膽了吧。從來只有我們主動得罪人,還沒人敢自個兒找上門來找茬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目的。”
“這個還不清楚,飛哥也猜不透,難道是一味的報復,或者是想逞英雄,要一個人滅了我們,這也太不自量力、螳臂擋車了吧?”趙四感嘆道,他自問他自己是沒著膽識和傻勁的。
當然陳子慎和程局有交往的事情,他們絕對是做夢也想不到的,子慎畢竟是一學生,怎麼可能和一個副局長有溝通了,這樣兩個身份懸殊如此之大的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想想也不可能,何況他們就算想象力再豐富也想不到這層上面來。
陳子慎醞釀了一會兒,想著該如何恨這個賣衣服的苗條少婦,其實說實在的他自己對少婦還是有些感覺的,雖然沒有拖上床的衝動,但滿臉壞笑的調戲調戲少婦還是蠻有趣味的,他真的想不出眼前著少婦有什麼可恨的地方,何況人家還望著他三笑留情,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可是至理名言啦。
少婦見陳子慎臉色陰晴不定,還以為他只是情緒不好,受了女朋友的氣,秦雨的姿色和脾氣少婦也是有點了解的,知道那種女孩是最容易惹男孩子生氣發火的,因而繼續好心安慰道:“小帥帥,沒什麼,別生氣,不就是和女朋友鬧彆扭嗎?想想她之前對你的好就過去了,今天來是要買東西嗎?”
陳子慎突然有了想法:對,把她想象成可恨的,不知廉恥的,風…騷浪…蕩的小三,那樣子很容易恨她了。
“你孃的,老子今天是來找你要錢的,馬勒戈壁,拿錢來!”子慎突然板著臉,如謝遜嘶吼一般。
“啊……”女人花容失色的尖叫,之後是粉淚盈盈,然後是抽泣幽怨,最後是滿臉怨恨。
她哪裡料到陳子慎一個帥氣文弱的年輕人會如此粗魯的衝著她大聲嚷嚷,他只道那些不三不四、染著黃毛的傢伙才會這麼幹了。看來披著羊皮的狼也是有的,這種外表光鮮,內心低俗醜陋的傢伙真可恨,那幾個漂亮的女孩全都瞎了眼,居然被著心理變態的畜生給糟蹋了。
“你,你到底怎麼啦?……要幹什麼?……”女人但願是她多想了,但願只是個誤會,看著如此帥氣的小青年這麼兇惡、低俗她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她因此還想確信一下陳子慎這傢伙是不是吼錯人了。
“拿錢來……老子是收保護的……”陳子慎故意睜大雙目,張開大嘴,咧著閃亮的白牙齒,雙手居然還是握拳要打人的樣子。
女人突然收住了哭啼,之前她還是對陳子慎著美女殺手有點感覺的,還想著和他鬧著玩玩,打情罵俏的說說笑話也行。
但現在陳子慎太令她失望、痛恨了,她覺得為這種禽獸流眼淚是不值得的,因而滿臉憤恨之色道:“你個該刀殺的披著羊皮的畜生,老孃記得你了,詛咒你生了兒子沒小弟弟,生了女兒沒**。五百塊拿去給你買棺材,你今天就會被車撞死。”
陳子慎心裡在滴血啊,著少婦的詛咒也忒惡毒了,至於生兒子女兒怎麼樣都無所謂,因為那還遠著了。只是他要是被車撞死了也好,還可以讓這受了傷害的少婦消消氣,就是沒被撞死,他也得忍受各種內心的掙扎,少婦還得又對小帥哥失望一次,以後她估計每晚只喜歡和極品醜男愛愛了。
五張票子散落了一地,趙四、洪哥各懷鬼胎的期待著好戲,沒想到陳子慎居然如此狠毒,居然把著少婦整的哭了起來,還如此利索的收來了錢財,要知道之前洪哥每次找少婦收錢都是用各種理由推脫說今天沒有,明天沒有的,著慎哥果然厲害,第一次出馬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