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是過年的日子了總該瘋狂瘋狂吧。”說話的是吞雲吐霧的大龍。
“是,是,是,大龍這句話總算對頭了,就是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幾個哥們一起附和道。
陳子慎聽著覺得非常有道理,確實也沒人逼他賭博。晚上和幾個哥們圍爐夜話其實也蠻愜意的,如果在街上買點小吃、再打幾瓶好酒,觥籌交錯、杯盤狼藉、相與枕藉乎被窩中確實很爽快。總比呆在家裡玩寂寞強得多,一閉眼就浪費了一晚上的光陰,這樣子的青春也過得沒什麼意思。
“好,就和你們一起玩吧,晚上記得喝點小酒,困了就一起睡。”陳子慎爽快的說道。
“一起搞基啊……睡個卵子,大冬天的這麼多人擠著很容易凍死人的。”一個哥們很掃興的說著。
“哥就專爆你菊花,你怕個卵子,看能不能把你凍死,人多火氣大。”陳子慎開玩笑道。
…………
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陸續有身著厚厚棉衣棉襖頭戴各式帽子的群眾從四面八方湧到了街上,然後進了一間寬闊的房子。
有一部分群眾是從街道的兩頭走來的,他們或走,或騎著摩托車,至於開小車的就沒有了。因為這是小賭場,最大輸贏也就十來萬,就算把在場所有群眾的錢全部贏光,也就剛好買兩三張十來萬的小汽車。有小汽車的富人,要玩也到鎮上或是縣城去賭了。
還有一部分群眾是開著船過來的,當時街道沿河一帶的空檔處全部繫上了密密麻麻的的船隻,儼然一副威尼斯水城的景象。
賭場肯定不是什麼正式的,也就是在附近村子有點膽色和名氣的人物,在自己或他人家中,找個面積大點的堂屋,擺上三五張方形的桌子,提前的招呼十里八鄉的群眾,民眾都喜歡到處閒聊,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快大家都知道了,再加上賭博是每年春節都例行的事,只要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沒人通知民眾也會不自覺的去街上看看,所有隻要有人敢開賭場,就不愁沒人來。
賭場肯定不是每個人都敢開的。
首先十里八鄉的小混混就很難纏,賭場上故意或有意鬧事的,玩假骰子(因為想賺更多的錢,假骰子也可能是開賭場的傢伙故意安排的)的事屢見不鮮,如果就連著都擺不平,那就別想賺著輕輕鬆鬆的錢了。
其次是要承擔一定的風險。
開賭場本來就是犯法的,每年都會有警察像旋風一般刮上一兩陣,有時候是鎮上的公安局,有時候是縣裡的,偶爾市裡頭也來警察抓捕,哪個賭場被逮著就該誰倒黴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腿腳利索,心思機靈的賭民趁著夜黑風高,外加熟悉地形,可以僥倖的跑掉,但開賭場的傢伙一查便知,八成是跑不掉的。
只要警察動真格,那開賭場的傢伙絕對是得不償失的,掏腰包不說還要在監獄裡呆上好些天。大過年的誰都不願意惹上公安局,但金錢力量無比強大,明知可能被抓也要賭一賭。
“走,走……過去,差不多要搞起來了,我們先去可以找一個好位置。”大龍拉著縱然吆喝道。
陳子慎笑道:“哈哈……你不是說不拉我賭博嗎?”
大龍也笑哈哈道:“哎!說是這麼說,難得今天晚上呆在街上,不玩一會兒怎麼行呢?反正又不是要你去死,再說賭也不一定輸,還有可能贏了,贏個幾千上萬的也說不定,要真贏了那著年過的且不是爽歪歪。”
“日!這是軟刀子啊!簡直就是先斬後奏,現在哥是被軟禁了,你們都去賭,哥不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哈哈……”陳子慎隨和的笑道。
其實他心底也不是強硬的拒絕賭博,他雖然於金錢看的很輕,但也決不至於視鈔票如糞土,輸一百兩百的他到沒放在心上,但著賭博幾千塊下去就如石頭扔在海里似的一下子就沒影